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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前的我……
到底是怎么跟他做的呢?
他真的会用力插入我的生殖腔,把发育未完全的那里硬生生撞开并在成结的同时咬住我的后颈打下标记吗?
……应该很疼。
但如果自始至终都是我主动求欢,说明我不仅不抗拒被这么对待,甚至还能从中获得快感?
怎么可能!
我可是S级的Alpha。
我一边咬着下唇探索自己的敏感点,一边抱着那人的衣服继续进行这场暧昧又荒诞的性幻想——
要是他刚才没有绅士地离开,而是动用武力把易感期的我压到身下,事情又会是怎样?
我虽然会很生气,却无力反抗,只能愤怒又绝望地任他施为,难堪地接受被同性插入的屈辱现实。
……当然,也有一定可能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主动配合对方的操干。
但事后肯定会厌恶耽于情欲的自己。
我极为缓慢地往紧致干涩的那里送入一根手指,然后闭上眼,喘息着轻轻抽送起来。
在病床上躺了上百个小时的我虚弱得很,禁不起太大的刺激。
如果不是一醒来就遇上这该死的易感期,我肯定选择接着睡觉以恢复体力,而不是大张着腿不知廉耻地做这种事。
我维持着慢节奏的律动,脑袋在酥酥麻麻的微妙快感中越来越无法思考,大腿根部也被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大片,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微微泛着光,看起来格外淫靡。
!
我红着脸慌乱地用病号服把水渍擦掉,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重新并拢双腿,又把不知不觉中蹬到小腿的被子重新提上来盖到腰腹处。
这间宽敞的病房里就我一人,但我总有种被人从暗处盯着的危险感。
我抱着衣服躲进被子里又弄了会儿,分身始终半勃着射不出来,臀缝倒是越来越湿,软肉也无规律地一阵阵紧缩颤抖。
可直到我困乏疲倦得不想动了,也没靠自己的手指达到真正的高潮。
很不舒服。
生理上的欲望没得到满足,还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病房里忍受折磨。
易感期的情绪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越想越觉得委屈万分,从被子里探出手,用食指戳了戳可以呼唤对方的铃。
然而我等了好几分钟,声称就在门口守着的那人也没出现。
骗子!
觉得自己被遗弃了的我气鼓鼓地把对方的军装团成一团用力扔到地上,打算靠自己的意志力硬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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