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合龛中有三十六枚珠,当扭动阴阳鱼时,左手阳盘的十八珠会先滚入不同的位置,每个位置装有一铁片,因珠子材质不一,撞击时会发出不同的声响。”
夜叉按她的说法旋转,果真如此。
“再推动阴盘,里头有对应的十八珠,须得人听音配位,亲手对应,次第放入少阴位,方才能开锁。”
双鲤又道,“不过听说这玩意儿很是磨人,一珠错而满盘错,后来便不再作为锁钥,我想放在这儿,估计是用作消遣。”
从矮几两侧的团垫位置来看,该是两人戏耍。
或许庾麟洲有一友人十分怕闷,便搜罗了不少趣物来排遣。
夜叉鼓捣一番,无所获,狗老大走上前把珠坠盘抓过去,摔在墙上,负手走出了这间石屋。
领头的表态,其他人又哪敢多嘴,只能老实跟着。
狗老大开始不满,虽未明说,但却以实际行动在向人展示他的情绪。
双鲤知道,很快花琵琶就会动刀,也明白,夜叉和焉宁关系很好,一路多有照拂,但她一个字也不能说,于心不忍也不能说。
夜叉和狗老儿不离心,谁都没有机会,只有放任花琵琶这个蠢女人动手脚,才有制造内讧的可能。
很快,他们转入环道,一直走到底,恰逢堵路的石壁翻转,顺势便进入了一条稍宽的甬道。
前路有些阴森,霉味同血腥混合在一起。
狗老大投石问路,地上次第翻出尖刀和暗刺。
板砖活动,翻转一片接着一片,须得人快速通过。
一个人倒是好闯,但人多,转板变化便复杂无序,怎么过,位置如何排布,还需从长计议。
等那老儿冥想,花琵琶和夜叉便在附近分散寻路,想试试另辟蹊径。
不知是不是这一处太过诡异,没过多时,花琵琶便腿脚负伤。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夜叉,好心搀她回去,近时,花琵琶却将之推开,苦苦哀求他不要告诉狗老大,若那尖刀是唯一通路,怕说了,狗老大会弃之不顾。
夜叉体谅她的难处,果真答应下,没对任何人开口。
不久后,黄衣老狗算出规律,将焉宁扔给夜叉,把双鲤给花琵琶,自己亲自领路过阵。
花琵琶腿伤不便,自个儿尚且难保,遑论带着个人。
夜叉随即又挺身而出,把双鲤也接了过来。
狗老大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机关活动快,但只要一口气到底不踏错,想安然通过,却也容易。
走了一半多,眼瞧着出口即在跟前,花琵琶忽地嘤咛一声,歪了半步,再回头时,腿脚迟了跟不上。
当下是落了队也是死,被狗老头瞧出问题也是死,夜叉不忍,仗着蛮力,把手头两丫头先甩了过去,自己折返去带了花琵琶一把。
哪知花琵琶慌了神,手脚都缠了上来,打老狗回头的方向看,很有些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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