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因为额前黑发的阴影而显得更加深邃,搭配着那抹笑意,威胁的意味十足。
我妻善逸突然打了个寒颤,嘴唇下意识地闭紧了。
“说什么?”
炼狱杏寿郎困惑。
“没、没什么。”
我妻善逸摇头。
“什么都没有。”
“唔姆!”
炼狱杏寿郎背着伤者走在他旁边,“说起来,刚才倒是忘了替我妻少年询问,太宰先生有没有带钱出门了!”
“不不不、不用了……”
我妻善逸连忙想要打消他这种心思,然而想了想自己损失的几万块钱,拒绝的话又没办法完完整整地说出口,整个人又要哭了。
而正在他犹豫的时候,炼狱杏寿郎已经跑到了太宰治旁边,大声地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道:
“就是这样!
那么太宰先生,您带钱了吗?”
太宰治将上衣兜整个翻了出来,自豪地道:“什么都没有哦!”
“唔姆!
这可真是——”
炼狱杏寿郎大笑起来,“尴尬呢!”
我妻善逸:“……”
求求了!
你们鬼杀队就没有正常人吗!
?
也许是被这俩人的奇葩行为稍稍削减了些恐惧感,我妻善逸嗫嚅道:“但是你……身为小弟,总要为大哥承担债……债务吧?!”
太宰治慢吞吞地瞥了嘴平伊之助一眼,又慢吞吞地收回视线,棒读:“这是谁,我一点都不认识呢!”
我妻善逸:“装傻也得有个限度吧!
你这也太假了!”
太宰治哼着歌继续往前走,假装听不见。
我妻善逸咬牙:“……”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即使这个人是恶魔也太过分了!
这样的话,自己不是注定要成为穷光蛋了吗!
林中的树枝动了两下,正是一到任务就躲起来的两只鎹鸦。
横田洸与炼狱杏寿郎的鎹鸦一见几人的状况,便就“去医院还是去藤屋”
这个问题吵了起来。
太宰治和炼狱杏寿郎习以为常,嘴平伊之助一直想要跳起来抓住那两只乌鸦烤了吃,只有我妻善逸反应大了些,双目失神,嘴里不停喃喃类似于“乌鸦说话了”
“我的三观碎裂了”
这样的话。
最后还是太宰治嫌它们聒噪,打断道:“先去医院再去藤屋——还有,黑狗,麻烦从我的伞上面下来,你好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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