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昨天喝多了,大概说错了话,惹她生气了,怀孕的女人真是难缠啊!
”
培德装好了暖气,伸直腰,低语:“改天我做不了律师,还能做水暖工呢!
呵呵。
”他一回身,发现许承言象个虾米一样,手顶着胃,缩在沙发上,痛苦地不行。
他赶快过去,试着扶起他,拨开他的长发:“你这是怎么了?”
“胃痛。
”许承言快速比划着。
“怎么会痛得这么厉害啊?药呢?你有药吗?”
他指了指架子上的那个瓶子,培德赶快拿来,取了药片,许承言几乎是干吞进去的,然后他就蜷在那里,大口地喘气。
培德心疼地拍着他的后背。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都不说呢?”
过了一会,许承言完全平静下来,他很虚弱地倚在沙发上,培德给他倒了杯水,用纸巾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珠:“都疼冒汗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
许承言摇摇头,勉强用手语说:
“我没事,就是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
“以前也没有这么厉害啊!
”
“一会儿就好了。
”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和我去看医生。
”
“真的没有那么严重……”许承言停下来,因为培德此时蹲在他的身边,用哀求的眼神和他说:“和我去看看,好不好?我们就检查一下身体,行不?”
培德帮许承言在一家高级的私人诊所订了全套的身体检查。
还真挺费时间的,足足折腾了大半天,血就抽了一大针管。
护士小姐笑咪咪地说:“三天以后来拿结果就行。
”培德送他回家的路上,发现他一直发呆,在红灯停下来的时候,碰碰他:“喂,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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