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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极、陆其、陆奚。
小小的陆其抬着头,有些懵懂地看着这个艳光四射的女子。
她怀里抱着个小男孩,软糯可爱。
是要比陆其好看不少的。
陆其正想着,便听白修明说道:“这孩子生得像你,玉雪可爱。
若是爹娘在世必然爱得不得了。”
那美人听了,便横了一眼,嗔道:“幼时爹娘偏心我,没想到哥哥记到了今日。”
白修明苦笑道:“你这妮子。”
他脸上却是高兴的,眉梢眼角的褶子都堆起来,显出一种与平时不同的平和来。
自从外祖过世,陆其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舅舅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陆极将马牵了过来。
他是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鬓发微霜。
正是陆其想象中的父亲模样。
可即使是这样严厉的男人,见到妻儿时却也是含着笑的。
“是、是……爹是月前去的。
老人家走的时候很安详,也没受什么苦。”
白修明同妹夫寒暄过,又提起前事,“按照他老人家的遗嘱,是葬在了咱们老宅的山上。”
“从前娘去的时候,便给他占好了碑。
爹这些年有孙子外孙在身边,倒也不觉得孤单,只是时时提起娘来。
这下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陆极点点头,又问起白家现在的生意来。
本朝虽然未曾限制商户科举,但终归还是有所限制。
嫂子给白修明生了四个孩子,除了大宝其余的都是女孩,各个生得如花似玉。
这让大嫂也颇为自得。
大宝性子像大嫂,最是精明不过,于科举一道上也算用心。
此番练鹊与陆极回乡,也是大嫂早先就通知过的。
陆极好歹是个大官,又有爵位。
由他从中牵线,解决大宝的读书不是问题。
男人们聊的都是些无趣的东西,大宝已是个半大少年,读了不少书,也能勉强搭上几句。
比他小五六岁的陆其却闷不做声地跟在他们后面,眼睛却亮着。
练鹊抱着小儿子,便伸手去摸大儿子的头顶。
陆其猝不及防,被她揉乱了发髻。
“……”
他抬起头,默默地看着练鹊。
练鹊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嘴上却依旧强硬:“我是你娘,十月怀胎生的你,摸一摸怎么了?”
陆其涨红了脸,看样子是要理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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