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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若没记错,这是珟儿的卧房吧?”
楚月华紧盯着姜苒,冰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不过区区妾室,何来的资格同珟儿同宿一间?”
“回长公主话,妾身初来时并未想宿在临渊阁,可王后娘娘下令让妾身宿在此,方便照顾殿下起居。
妾身期初也觉不妥,但王后娘娘之命不可违。
只想等殿下回来时,再请示殿下。”
姜苒面色不变,轻声回答:“殿下一向孝顺,便将妾身留了下来,已至今日。”
她自不怕楚月华敢在东宫内动她,且不说她带来的人可抵得过临渊阁外的护卫,便是看在楚彻脸面上,她也不敢公然在东宫里动楚彻后宅里的人。
更何况,那日迷离间庆春殿内发生的事情,这些日子里慢慢忆起……楚月华应该再不敢公然动她了。
楚月华听闻姜苒所言,眸子渐渐眯起:“孝顺?你是说珟儿孝顺燕后?可笑!”
“公主殿下此言,妾身惶恐,不知为何可笑?”
姜苒反问,说来,楚彻与燕后之间的感觉着实怪异。
楚月华眉头一跳,转了话题:“王后与殿下允许,你就没有自知之明吗?”
“妾身自嫁来前,家中教导诸事以夫君为天,以夫君为纲。
殿下命妾身宿在临渊阁,妾身定是尽全力照顾好殿下的起居,不敢有差池。
自然,殿下若是不许妾身宿在此处,妾身自然搬居别处,不敢扰殿下清静。”
楚月华看着姜苒,冷笑:“没想到,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姜苒垂头,故作温顺:“妾身只如实而答,公主殿下之言愧不敢受。”
楚月华又是冷冷一笑,她上下打量一番姜苒,随后挑了挑眉:“过些日子,本宫打算在行宫中设宴,宴请王亲和些幽州相处不错的女眷,良娣同去?”
“长公主殿下设宴,妾身自是荣幸,只是不知殿下可许。”
楚月华设宴邀她,姜苒不必想也知她没安好心。
一个强行给她灌迷药,想要先让人污了她再杀之的女人,她不得不防。
如今在幽州,楚月华强她弱,硬碰硬她碰不起,若非楚彻她不知自己已死了几回,在这幽州,她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楚彻了。
所以面对楚月华的邀请,姜苒将楚彻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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