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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脱我又不看你。”
宫野啧了一声。
“......”
蒲龄没说话,又把脸转了回来。
澡堂天花板上只有一盏破灯,光线常年枯黄昏暗。
宫野半个身子在阴暗里,另一半被灯照着,勾勒出鲜明而修长的线条。
浓密而杂散的长发凌乱不堪地遮住肩膀,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
这是蒲龄第二回看到宫野的身体,比上回更近......也更完整,能清晰地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疤痕。
疤痕形状不一,零散在他的肩头和后背,看着应该留了很长时间。
蒲龄想问,张了几次口也没问。
热水流过宫野的脖颈,沿着他的胸口往下。
蒲龄飞快地收回了目光,盯着自己脚下的地砖。
“帮哥搓个澡。”
一个澡巾递了过来。
“......”
蒲龄接过去,套在手上,按着宫野的肩膀给他搓背。
“你那个发传单的工作怎么样?”
宫野问。
“就那样。”
蒲龄说。
“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适合你的......”
宫野叹了口气,想了一会儿扭头道,“要不你还是来给我收拾屋子?”
蒲龄看了他一眼:“不。”
“轻松的活儿你又不干。”
宫野说。
“发传单挺好的。”
蒲龄说,没把去便利店打工的事儿告诉他。
宫野搓了个澡差不多就完事儿,回头一看蒲龄还慢吞吞地在洗。
“你真的不.脱.内.裤?”
宫野问。
蒲龄呛了一口水,咳嗽咳好半天,咳完瞪着他道:“我脱不脱关你屁事?”
“行行行,”
宫野摆了一下手,“我出去在外边儿等你。”
蒲龄没说话。
“个小屁孩儿还这么多讲究。”
出去之前宫野看着他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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