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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把手机握在双手之中,我叫了一壶碧螺春,蒋捷喜欢碧螺春的香气。
我说福建产铁观音,这家是福建人开的,应该点铁观音才正宗呢!
他说是么?那要应儿个景了,于是真的点了铁观音一尝。
这一点他跟晓声不同,蒋捷会做妥协,在什麽地方做什麽事恰当就做什麽事,晓声不一样,他就是在茶社,还是要点可乐,不喜散就决不妥协,活得很自我。
我想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正哥会格外喜欢蒋捷,任谁都会选择善解人意又听话乖巧的男孩吧!
第一次看见蒋捷是在什么地方?应该是那次在洪门,正哥带他来祭奠洪叔。
正哥先进去,留他坐在堂口。
沈兵那家伙不远不近地保护著,怎的?他们难不成还防著我么?怕我拿正哥的新欢撒气?笑话,我怎麽敢?何况我已有耳闻,这个被正哥拿著当宝的男孩,跟晓声竟有几分相似。
我听到这消息时,真不知道该替晓声高兴呢,还是遗憾。
我一走近堂口,沈兵就动了身形,我朝他看了一眼,摊手示意我没恶意,他才放松了些。
那个叫蒋捷的男孩坐在一边,很规矩,漫有四处乱看,我走过去对他说:“你就是蒋捷吧?”
他抬头看著我,那个刹那,我承认有些失神。
那双眼睛,眼波流转的气质,果然是象极了晓声,甚至连那轻微挑眉的习惯动作都那麽神似。
沈兵很快带走了他,很明显地,他是受保护的,那兄弟仨个个都当他是宝,连晓声的名字都没人跟他提过。
那一次我心中只有酸涩。
我讨厌代替晓声的人,他甚至霸占了晓声的容貌。
正哥发话,让我去开导蒋捷的时候,我心里暗暗诧异了:他竟然还没吃上蒋捷!
今时今日的他,已非昨日之周正,想要的人,怎么会有耐心翟烩么久?除非,他认真了,对蒋捷动了心。
可他不是说过,以后再也不动真心了麽?难道这个蒋捷竟如此神通广大?在芝大门前等待的时候,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跟晓声说,我的傻弟弟,你赔了性命也没得到的一颗心,注定要是别人的了。
不久蒋捷夹在刚愎自用个外国人之间走出来,不得不承认,他是那麽出众的一个男孩儿,即使在高大的美国人之间,修长的身材依旧是那么醒目。
他的衣服应该是江山绐挑的,看起来带足了江山的品位,浅咖啡色的短大衣,戴著米色条纹的围巾。
两条长长的腿裹在合身的深蓝色牛仔裤里,比例美好得像是职业的男模。
他上车的时候笑得那麽灿烂,开心地跟我打招呼,聪明又不世故,依旧带著年轻人的朝气和乐观。
晓声输给这样的一个人物,也不算委屈了。
那一路,我渐渐明白了正哥喜欢蒋捷的原因,他乾净就象窗外的雪,看著你的目光专注而纯净,同样漂亮的眼睛里,比晓声多了坦诚和安静,我忽然想看他泪盈於睫的模样,那必定是惊动心魄的勾引,是正哥过不了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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