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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一条消息一个催促的电话都没收到。
纪哆匆忙打过去,是一阵阵“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
陈姜生轴到望尘莫及,纪哆怕他铁了心一直等下去,又或是寒了心再也不理人,赶紧掀被下床。
他身上穿着干净舒适的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纪闲云换的,只有他弄得动自己。
纪哆发梢间还弥漫酒味,他砸咂嘴,似乎还吐过,赶紧冲向衣柜。
砰!
“嗷!
——我的妈呀!”
纪闲云在楼下听见动静,三步并两步上楼,推开门就看见纪哆坐在实木地板上抱膝惨叫,显然是奔向衣柜的途中撞到了膝盖,“慌什么,正好你醒了,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爸!
我闹钟没响!
我还约了人迟到了我得立马过去!”
纪哆一个劲地冲向衣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套好T恤才反应过来,“啊?爸,你说什么。”
纪闲云仿佛没有说过那些话,微微一笑:“你手机上的闹钟是我关的,才把你从酒店里拖回来就响个不停。”
他习惯于追寻仪式感,任何事都要分门别类地庆祝一下。
纪哆出国寻名师辅导更是头等大事,办得比他的成年宴还隆重,纪闲云包下酒店的两个厅不够,还包下了一整层客房,供醉酒的客人随时休息。
结果他一个不留神遭到调虎离山,所有人逮着大好机会把他视做金玉的宝贝儿子灌得酩酊大醉。
纪哆骤然翻脸:“爸!
你真是的!
我约了人的!”
他一边套裤子一边找鞋,酒精的作用导致大脑混沌,看不见此刻纪闲云黑如乌云的脸色,四肢也在歪歪扭扭的失衡,险些摔个大马趴。
“那你去吧,司机不在,自己打车吧,路上当心,早点回来。”
纪闲云想等他回来再说也一样,他若无其事地拾起地上的运动鞋,“听顾凌说他们混着灌你的,阿姨熬了醒酒汤,喝一碗再走吧。”
这一晚,谁都不曾注意他儒雅英俊外表下的有口难言。
“都什么时候了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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