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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关鸿风却扫兴地想起龙伎。
若是他龙伎有皇后一半知趣,何至于被发落到龙乐府受刑。
关鸿风推开皇后,“你睡吧,朕去走走。”
不等皇后开口,关鸿风掀开被褥下床,离开了养心殿。
皇后望着关鸿风离去的背影,抓起软枕狠狠砸在地上,牙齿咬得作响。
她废了这么大的功夫除掉龙伎,可皇上还是惦记着这下贱东西。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放纵龙伎逃出宫外,再找人杀了他,以绝后患。
夜色如墨,大风吹过头顶的瓦砖,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密室里,容呈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喉咙似着了火,发出的声音片沙得紧,“水..........”
久久无人回应。
容呈勉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瞧着前方,用尽力气往前爬。
药效还没过,他四肢无力,挣扎着爬到门口,抬起手拍门,发出无力地声音:“水........给我点水。”
密室里回响着他粗重喘息,门外始终没有人搭理。
容呈额头出了汗,呼吸又急又重,他一天没进食,视野摇晃,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夜悄悄然地过去。
容呈烧得意识不清,脸上红扑扑的,浑浑噩噩间好像有人打开密室的门,将他拖了出去。
一抹烛火光亮入了眼,刺得他睁不开眼。
耳边隐约有人说话,紧接着,一盆冰凉刺骨的水从头顶淋下来,刺激得他一个激灵。
容呈睫毛沾满了水珠,他缓缓睁开眼,瞧见纪中奎站在面前。
纪中奎居高临下看着他,“昨日.你装死,今日可逃不过去了。”
纪中奎给身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宫人们立刻上前扒掉容呈的衣裳,他身子发颤,拼了力挣扎,力气却小如蚊蝇,一下就被扒掉了身上的衣裳。
纪中奎取来燃着的蜡烛,“按住他。”
两名宫人一左一右按住容呈,任凭他怎么挣扎,纹丝不动。
纪中奎将蜡烛倾斜,融化的蜡油往下滴落,砸在容呈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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