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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霸道一点,直接把泰瑾按倒了亲下去?
小时候做的那些事,明明那么自然,现在却迟迟无法……无法踏出第一步。
但老天爷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表明心意,那我也许会抱憾终身!
我与泰瑾虽然是人狗殊途,但说不定也能殊途同归。
求婚那天下着雪,我单膝跪下,希望泰瑾能嫁给我。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拒绝我的心理准备,但他用力抱住我,大声说了“他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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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里与人结合的德牧,我还是首例,他们也不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而婚后,我的意外状况开始变多了。
我和泰瑾的本质上不同,我有发.情期,每年的春秋两季都有一阵子,我的欲望强烈,持续的时间也长。
结婚的前两年,我弄伤过泰瑾。
他身下都流血了,分明疼得脸色发白,还非要勉强自己,笑着对我说“没关系”
。
我瞧着颇为心疼,帮他上药,也向他保证下一次,绝对会轻一些的。
之后我不断学习,掌握了很多技巧,努力在床上伺候泰瑾,让他舒服,平时也会注意轻重快慢。
可我发.情那种不得已的时刻,我难以自抑,太过疯狂猛烈的耕耘开拓时,更怕自己会变幻出犬类的形态。
我日夜担忧,真的害怕我与泰瑾的婚姻,就此走到了尽头。
结婚以后,我发觉一年比一年煎熬,当我开始撒了第一谎,之后就要用成千上万的谎言来圆,但我不想继续骗泰瑾了。
每每看他无条件地信任我,永远用笑容包容我的一切,我更是没脸见他。
我想着避开他一阵子,于是接了很多工作,越来越忙碌,与他见面的机会也减少了。
我并非有意在冷落他,若是待在伴侣身边的时间过长,德牧的发.情次数有时会增加,直到伴侣为其生下宝宝。
泰瑾没法为我生育,我的发.情期只能不断延长,结婚第六年时,我发现自己的狗耳朵与尾巴也会时不时地冒出来。
尤其是我面对泰瑾,忍不住动情时,情况更为严重。
不过在他人面前,我的状态倒是很正常稳定。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瞒不住泰瑾的。
我有了和他离婚的打算,想着等泰瑾录完节目回来,七周年的结婚纪念日那晚,我向他坦白这一切。
如果这之后他还愿意接受我,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没料到那天晚上,我俩遭遇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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