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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从洛南匆匆赶回来的王子彦,一身风尘的他微微皱起眉,低头看着伏身在脚下的红衣女子,“起来吧!”
说着就绕过她坐到刚刚黑影坐下的凳子,眸色一冷,“燕然?”
红衣女子起身站在对面,谦卑的回道:“公子有何吩咐?”
“婉姐姐不在,这边辛苦你了!”
王子彦淡淡的笑道,目光淡淡的打量着燕然。
燕然紧张的心微微的舒开些,“为公子办事,不辛苦!”
王子彦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屋里,一尘不染,“这屋子一直都有人打扫?”
“是!
属下等人打扫完就立刻出去,今日得知公子回来又重新打扫一遍,!”
燕然恭敬的说,王子彦没说什么,转而问道:“楼中如何?他们动向如何?”
“一切正常!”
燕然信心满满的说,眼中隐藏着一丝笑意,王子彦本能的怔了怔,笑道,“不愧是婉姐姐推荐的人,从现在起,不要再收购无情门下的商铺,全部力量放在经营自己的酒楼上,收购的商铺能不开业就不开业,非得开业的转买给他人,收缩资金,我有用,记住,千万不能动酒楼正常运转的资金,懂吗?”
燕然惊讶的看着王子彦,王子彦也淡然的看着燕然,那种神情实在……燕然回过神来,忙低头,心乱如麻,“公子,如今无情门下商铺贱售,我们趁机收购,扩大其他业面,为何还专注这小酒楼呢?”
王子彦起身,突然笑了笑,“你忘了我创醉香楼的初衷了吗?不求闻达于天下,但愿安身于盛世!
姐妹们生活的不易,饿了不能吃,渴了不能喝,没用!”
燕然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子彦,“公子我不懂!”
王子彦安然,“你不需要懂,按我说的去做便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燕然点点头,道:“是!
那公子现在做如何打算?今夜要在这里吗?”
王子彦淡淡的看了燕然一眼,燕然一愣,忙低头,“属下告退!”
王子彦点点头,燕然关上门后,王子彦皱起了眉,看着桌上的半盏茶,伸手试了试水温,还没凉透,端起茶杯微微嗅了嗅,勾起一抹笑,放下茶杯到卧室四周打量了一番,叹了口气,“岚儿,你怎么那么傻啊!”
复无奈的摇摇头,打开梳妆台旁边的箱子又关上,坐在梳妆台旁,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的自己,笑了笑,起身离开。
桌上的半盏茶,伸手试了试水温,还没凉透,端起茶杯微微嗅了嗅,勾起一抹笑,放下茶杯到卧室四周打量了一番,叹了口气,“岚儿,你怎么那么傻啊!”
复无奈的摇摇头,打开梳妆台旁边的箱子又关上,坐在梳妆台旁,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的自己,笑了笑,起身离开
突来的惊悚(2)
宛南城,皇宫。
几丈高的围墙,一抹身影飘然而过,穿过曲曲折折的羊肠小道,绕过百花齐放的御花园,轻松的躲过眼线,站在龙腾殿前,看着这与龙翔殿的建筑风格相差无几的宫殿,有些愧疚的皱起眉,差点被侍卫发现。
龙腾颠内,南宫寒诺看着一堆的军情,眉头拧的像根绳,再看看王子彦给他的信,两份看了半天,又重新放回书桌,起身烦躁的在大殿上走来走去,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这么巧呢?
一抹身影悄无声息的立在半人高的香炉旁边,看着烦躁的皇帝,微微皱起眉,走了出来,站在正疾走的南宫寒诺的身后,皇上突然转身差点撞上脸黑的像灶神爷的人,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似的,“你,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微微蹙起眉,盯着南宫寒诺。
南宫寒诺也盯着来人,脑子有些打结,“你……你不是在小皇叔那吗?怎么突然来皇宫了?”
来人一身淡紫色的衣袍,身形略显纤弱,脸上淡淡的,没有一丝温情的表情,看着南宫寒诺的眼睛安静的像一湖没有波纹的湖水一样,微微的皱起眉,勾出几分情绪,“皇上该明白,子彦此刻为什么会在皇宫里!”
不错,这个纤弱的公子便是王子彦!
南宫寒诺目光一撇落在别处,“你怎么进来的?”
“皇上为什么不帮我?”
王子彦没有回答南宫寒诺,淡淡的问,盯着南宫寒诺闪躲的目光。
『』南宫寒诺干脆转身,躲开王子彦逼问的目光,道:“朕有朕的苦衷,朕知道你的大礼一定不错,可是朕必须为江山社稷着想,不能为贪图你的小利就失去国家的大利!”
“哦?我倒想听听,皇上还有什么社稷比收回贩盐权更让皇上上心的!”
王子彦冷笑。
南宫寒诺紧泯着唇,转身盯着王子彦,目光幽深的瞪了子彦半响,又撇开眼光,“你为什么隐藏自己的身份?”
王子彦笑了笑,“皇上不用转移话题,请回答子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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