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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气愤的啃咬着他的嘴唇,血腥味加重了呼吸声,他尽可能贪婪的索取对方的热度。
“清清,不要惹我生气。”
一条金绳捆住双手,茕淮即刻酒醒了大半。
这里随时随地都会有人经过,一不小心低头就能看见他们。
玹珺知道他害怕什么,好心的半推半抱的换到廊桥底下。
“玹珺,你喝醉了。”
“放开我!”
“请你自重!”
茕淮消沉的合上双眼,悲恸的道着:“你不喜欢我,何必……何必来招惹我呢?”
“啪!”
一巴掌打偏了他的侧脸,像是对他方才的话很不满。
玹珺含住他的耳垂,“你乖一点,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的。”
下摆被人提了起来,他正在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暴晒在这个男人面前。
☆、第二十二节
他们持续着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有多久了?
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成为玹珺的床伴没有预想中可以减缓痛楚。
躺在过这张床的人不止他一个,混着乱七八糟的气味,茕淮每次都忍住了呕吐的欲望。
他甘之如饴的沦落为那人的身下物,任他发泄糟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玹珺说过他不可以背叛他的。
玹珺也说过,只要他听话,他会像以前那样对他好。
岁岁年年人不同,茕淮不动声色的看着玹珺新欢旧爱换了一轮又一轮。
最后建起了高楼,光明正大的金屋藏娇人。
他也住了进去,忍受身败名裂的后果,抱着剩下不多的期待。
“霁清,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他不值得你这样牺牲。”
雁惟试过劝他,但是他依然无动于衷。
“我知道。”
茕淮顿了顿,又道:“他说过会对我好的。”
“他要是对你好,便不会建起这座楼。
霁清,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楼里住的是些什么人吗?”
玹珺贪恋美色,恣情纵欲。
他建高楼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养一群繁花,供他取乐。
他的霁清,本是涅而不缁的珍宝。
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自欺欺人?
“若能衷情一生,何必对细枝末节耿耿于怀?”
遇上玹珺是大幸亦是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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