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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之沉默半晌又道:“私事有些难以启齿,来军中我不想的,军中规矩太多,还是打猎自在,可我家娘子看不上我是猎户,要退婚,我又,我太喜欢她,只能来军中搏个前程。”
众人听了这话,哄笑一声,说谢衍之有情有义,是难得的好儿郎。
牛耳气急,大怒道:“这样嫌贫爱富的人,就该休了她,再另娶一个。”
谢衍之叹息一声:“爹重病,娘年迈,弟弟妹妹还小,处处都用钱,再找一个得花多少钱,再说,我家娘子长得漂亮,耐看得很。”
柳震笑道:“你小子倒是个爱美色的,听你的口音,你是京城人士?”
谢衍之回道:“京城郊外,离京城有一段距离,常往京城送猎物,对京城的事也有所了解。”
柳震哦了一声,围着谢衍之转了转,上下打量着他:“那你可认识谢衍之?”
谢衍之稳住心神:“不认识,但属下听说过,是个混不吝的,听说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斗鸡遛狗打马球没有不沾染的,祖宗家业被他败光了,前些日子,听说他要成婚了,也不知谁家姑娘这么倒霉。”
“你对他倒是了解。”
柳震别有深意问。
“不是属下了解,实在是谢世子名声太响。
走哪儿都能听见几句,倒是没见过他本人。”
谢衍之一派恭敬,挑不出半点毛病。
柳震挥手让他离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等谢衍之走远了,他回了主帅军帐。
骠骑将军柳沣见柳震回来,问:“如何?”
“应该不是。”
柳震说,“长相不是,气质也不是,只是年龄附和。”
前几日父亲得了一幅画像,是谢衍之的。
王太师命他们找到谢衍之,就地格杀。
“不是最好,沈言功夫好,一来就砍了耶律泓的脑袋,稳我军心,扬我国威,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柳沣望着身后的地图。
北方是辽国,与大齐分庭抗争多年,又对大齐虎视眈眈。
柳震想了想:“单凭他几句话,还不能洗脱嫌疑,要不要去京城外,让人核实一下,若真有沈言其人,父亲再重用他不迟。”
柳沣想了想,点头道:“也好。”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不能行差一步。
谢衍之回了营帐,越想越不安,柳震今日明显在试探他,说不定会去京城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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