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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莫斯坐起来,对他说:“我会给他们写信。
她会被停职。”
“随便吧。”
帕雷萨说,“反正她还认识很多‘乐于主持公道的朋友’,你又能怎么阻止她?”
赫莫斯盯着他。
“我忘了,你很乐意她过来插手,”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迫不及待要借她的手把我赶走了。”
帕雷萨愣了一下。
“哦……那也很好……”
他听见自己说。
这语气温吞得都不像他了。
赫莫斯听到他的回答,表情又变了:“不,对不起……我不是……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只是——”
“你只是太害怕了。”
帕雷萨说,“不用害怕。
没准你根本呆不到她再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话?心底有个声音在问他。
看,这就是答案:
赫莫斯立刻变得不一样了,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那样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帕雷萨感到厌烦。
他盯着龙张张合合地嘴,蓝龙刚才的话在他心里盘旋不去。
他怕他。
他让他怕他。
他故意让他怕他。
承受威胁。
施予威胁。
帕雷萨垂下头,张开手,盯着自己的手心。
这是对他来说比吃饭喝水更容易,更刻在他本能里的行为:威胁,恐吓,让人畏惧他。
你做无数件好事都得不到的尊重,这样简单地故弄玄虚一下,你就能得到了。
让别人敬畏你比让别人敬爱你简单得多……
但这服从不是真实的。
有一天他们会发现自己被愚弄了。
接着加倍地恼恨,试图报复。
就像那个梦里……
帕雷萨皱眉。
赫莫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息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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