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说:“你知道的,这不正常。”
是啊,当然不正常,一个有妻子的青年男性,出于性的巅峰期,居然对妻子没什么兴趣。
或许是因为妻子长得普通,但在外十年,什么样的美娇娘没见过?竟没有半点抗拒诱惑的挣扎。
西蒙转念一想,便懂了他妻子的心。
一个妇道人家,被丈夫这样对待,心中是恨的吧。
应该是恨入骨髓,因为——她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任何委屈。
若是丈夫当真移情别恋,有了美貌的小姑娘。
她可以拿着搟面杖指着鼻子骂他“陈世美”
,骂他“不要脸”
。
若是丈夫当真不能人事,也算是认命。
好歹可以跟婆婆娘家哭诉。
但孩子都有了两个,这种事情说出去,除了证明自己没本事,连这么好的男人都笼络不住外,还有什么用?
况且——又如何能说?
况且,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更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何!
他要寒窗苦读,他要博取功名,他最后衣锦还乡。
她却根本不需要这些。
她只要——陪在身边,心在身边。
谁稀罕你那当朝探花?谁稀罕你那生不二色?
十年在外从未归家,探花何用?
成亲多年从未凝视过她的眼眸,柳下惠何用?
宁愿,找一个花心男人,至少他对自己的那一份心,也是真的。
至少自己可以提着搟面杖叫骂“你这个负心薄幸的”
。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背叛,不是负心。
而是——人人都说你是如意郎君,唯有我知那份苦涩。
赵灵灵有些魂不守舍的走了。
他从来没想到过,是因为这个。
他也从来不觉得是因为这个。
夫妻,夫妻不是应该相互帮扶,相濡与沫吗?情爱陪伴什么的,不重要。
在这一刻,她刚好路过街角的一面镜子,镜子里映出一个娇俏的女孩儿的身影。
那女孩儿对着镜子盈盈一笑,眼睛好似天边的星星一样闪亮。
马尾已经有些散乱,几缕头发落在额前,添了一丝妩媚。
赵灵灵摸着自己的脸,有些发楞。
几百年过去了,自己竟然没发现自己原来是喜欢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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