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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原,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有鬼?!”
张医生压倒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啊?你说啊……”
“你才心里有鬼……张启辉,你敢不敢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和他们两兄弟一起出去,是去哪儿了?”
机位切换,特写他们在挣扎与抵抗中激烈的吻。
四哥专业且绅士,拍了两条便过了。
过程中尽量托住丁嘉莉的头,作势乱摸的手也没有真的抚揉太过。
之后还问丁嘉莉O不OK,担心让人觉得不舒服了。
她笑说OK,称他戏好。
但某人很不爽。
作为导演他不可能责备一个演员拍亲密戏,那样太可笑。
也就藏在心底没表露。
很快就要拍下一场戏,丁嘉莉到中午才能休息,便劝李寺遇自己回房间补觉。
他说不用,一直跟着剧组,还帮忙搬运器材。
中午,人们陆续去领饭,丁嘉莉却是驾车和李寺遇离开了。
就一小会儿单独相处的时光,他们一家没有人关顾的面店吃了很寡淡的清真拉面,坐回车上。
“你怎么不待两天呀……”
丁嘉莉垂眸,瞧着勾勾绕绕的两只手。
“多妨碍你啊。”
李寺遇戏谑,手下却握紧了几分。
“沈阳初雪是什么时候?”
“嗯……往年十二月左右就下雪了。”
“哦。”
“莉莉。”
丁嘉莉抬眼,只见人在眼前慢慢放大。
像方才的戏,李寺遇让她倒在车座上,然后吻脸颊、额头,只是及其温柔。
覆上唇,一个绵长的吻。
她没笑话他吃飞醋。
*
把李寺遇送到司机等候的路口,丁嘉莉驾车返回山上小镇。
道路结霜,行车打滑,本来以她原来的技术这点路况根本不算什么,可她很久没开车了。
更重要的是,她心脏忽然绞痛了一下,然后心跳过速。
惊恐发作。
丁嘉莉使出所有的力气才拿起手机拨出助理的号码。
她们两个人开车过来,也拿来了药,可是发作期间吃药是没有用的。
丁嘉莉瘫软着被送回旅馆房间,剧组副导演过来看情况,和导演商量改了下午的场次让其好好休息。
耽误了这一次,不敢再有第二次,丁嘉莉除了每晚暗示服用阿普挫仑这种安眠药物,白天也选择性服用其他抗焦虑的药物。
山里凛冬,人呵出的热气都要在空中结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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