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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延今天情绪几番起落,这会儿又喝了点酒,这一切把脑子里的克制、理智全冲散了,也忘了距离感。
那一路他都没放开过孟图南的手,紧紧握着。
这鹿喝醉后挺安静,看上去乖得很。
“不然就这么也成?”
孟图南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实在不行我养他也好,我哪儿也不想让他去。”
年轻时的喜欢都是一点就着,就算天塌了也还是想拥抱。
把他领回家后孟图南反手扣上了门,伸手把路延衣服扒了,又把人推到床边坐上去。
孟图南晚上只开一盏小台灯,路延就着那一点光线看他,看了会儿视线落到他额头上,摸了摸上面的两个疤。
一个旧一个新,都跟他有关。
“看什么看。”
孟图南笑他,“还不都你害的。”
“不是把自己都赔给你了吗。”
路延把头埋到他颈侧亲了亲,“我以身相许。”
以前多少收着点,但今晚路延格外放纵自己,像是要发泄情绪一般,压着孟图南黏黏糊糊地闹了大半宿,累得眼皮打架才睡过去。
那种自暴自弃的心理让人沉溺进去,路延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甚至有点不想回家见谢羽和谢琳,还不如死在孟图南床上逃避现实。
孟图南早上惯常起不来,迷迷糊糊跟他确认道:“那你今天回去跟他们说啊,我中午起来吃了饭去找你。”
说的是出去玩的事情。
分也出了,无论结果如何都该放松一下,孟图南想着带路延出去散散心,
路延应了,帮他把被子盖好才轻手轻脚下楼回家。
因为暑期是旅游旺季,不想再占着孟图南家的客房影响人家做生意,谢琳和谢羽都搬回了彭老太的房子,打算等路延报完高考志愿就走。
早上一般都是路延跟谢羽轮流出去买早餐然后再把谢琳喊起来一起吃,今天正好轮到路延,他提着小米粥和包子回家的时候谢羽人在餐桌前坐着,抱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昨天才闹了不愉快,路延就没先喊他,把东西放好就准备上楼叫谢琳。
接着谢羽说了句:“你先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该上楼喊她了。”
“先过来。”
谢羽拿起桌上的眼睛戴好,“问你几句话。”
感觉气氛奇怪。
路延犹豫了下,还是走到了他面前。
谢羽问:“昨天说的事考虑好了吗?”
“我的想法昨天说了,我不会复读,也不去新西兰,就报能上的学校。”
路延心说你怎么一大早就给我找不自在,“我现在不想跟你聊什么。
就这样吧……我先去叫她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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