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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提写过信的事,不然姜鹿听了又要遗憾。
2006年,在网吧收到姜鹿的留言,起身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当时我妈也已经再婚,我整天游手好闲让人家瞧不上,她又失望又着急。
她越失望我越来劲,故意对着干似的,轴得很,三天两头去砸我继父的车,回头又要跟去修。
在修车店她破口大骂,说我以后一辈子就干这个吧。
这些情况碰到一起,我决定参加高考,就去北京。
2007年,没考上,搬出去接着复读。
我高中期间网瘾挺严重,复读的时候约束自己不碰电脑,注册了个校内账号为了找她,很久才会上一次。
搜索姜鹿,她果然去了北京,头像是军训照片,笑得特别开心。
没敢点进去,觉得还不是出现的时候。
2007年末,徐之杨打听到我在复读了,我猜测他们很快就会联系上我,暗戳戳地激动,去网吧,等电话,收着的心散了出去,然而什么都没有。
他是没有说,或者大家没有听?毕竟我们仨高中闹得挺僵。
校内网上姜鹿也没再来访,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2008年,考上了同一所学校,军训完联系了魏潇,串通好放姜鹿的鸽子,这才被我在电影鉴赏的活动上碰见。
当时我复读一年,又军训,整个人就像刚从牢里出来的大傻叉,她还是很明快。
徐之杨确实没有说我复读的事,有天晚上来找我,在校外边喝酒边把话聊开了,谁还没个自私的时候。
2009年在西塘告白,我就说过5年后会在她身边。
2014年求婚,成功捆绑姜鹿。
故事的后半段我没什么可补充,因为没什么隐藏,她知道的就是一切。
我跟姜鹿认识二十八年,恋爱十二年,结婚六年,慢慢学会敞开自己,学会传达情感,这也是一门学问。
口是心非、别别扭扭、冷言冷语,都是没摸到爱人的正确路径。
那天买完菜回家,我在厨房切胡萝卜,姜鹿在旁边吃,飒飒站起来看。
我切两片,她吃一片,狗偷一片。
忍无可忍:“还做不做菜了?”
“诶你以后,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她浑然不觉,边嚼边问。
“……都可以啊。”
“没想过么?”
“男孩子的话,别像我小时候那么招人烦,喜欢谁就欺负谁,作死了。
可以像他徐叔叔……”
我没等说完脸一绿,改口,“靠,像他干嘛,当然还是像我。”
姜鹿笑得直不起腰:“你有毛病啊李免?徐之杨优秀你也不要不承认,以后孩子能当外交官你就偷着乐吧。”
我乐?我乐个屁。
“还是女孩子吧,像你就可以了。”
“嗯……”
她装模作样地沉吟,“成,等十个月看看吧。”
“……什么?”
“应该是九个月了?嗯。”
姜鹿懒洋洋地自问自答,看向我眉梢全是得意。
窗外鸟鸣,厨房狗叫,阳光太好了,未来太好了,
现在就开始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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