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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乳尖上缀着镶嵌珠宝的银链,掐在性器根部的银环被挂了铃铛,铃口张着流水,秦统握住这根可怜的小东西,指腹在前端轻轻擦过,叫周养素喘息的腔调中沾染了哽咽,眼睫轻颤起来,手掌从秦统肩头滑落,交叠着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腿根和肠腔无声地痉挛起来,像荡妇似的被操出了高潮,屁股里湿得不行。
周养素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紧绷的皮肤下储存起一点脂肪,挨操时抱着肚皮的姿势显得笨拙而可爱,秦统把他横放在实验台上,解开系在脑后的领带,握着性器抵在他唇边戳弄。
周养素犹豫了一下,挨了两记掌掴,就顺从地张口为他口交。
片刻后精液从周养素口中溢出,和被操出的唾液一起沿着下颌滴落,在黑色台面聚了一滩,他咽下精液,轻微地咳嗽着从实验台上坐起来,又被分开膝盖,插进了一根玻璃试管。
试管有三指粗,刚从消毒柜中拿出来不久,还带着烘干时的温度,被蹂躏得深红的肠肉贴在试管外壁上,费力地吞下它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周养素屈起膝盖踩在台面边沿,又向后躺去,用手肘撑着身体,肆意笑了起来。
“做笔交易吧,秦大帅,”
他喘息道,“一个营的合法军火,时限一年,我肚里的崽子给你养老送终。”
第12章
62
秦统离开实验室后孟子衷走进来收拾残局,房间里的麝香味还没散去,他随手打开排气阀,语气微妙地问:“小周爷这是又做成一笔无本万利的买卖?”
周养素笑道:“老同学何必酸溜溜的。”
他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乳尖上的银链晃晃悠悠,发出细碎声响,也懒得摘下去,拎起实验室的白服往身上一披,侧身点燃实验台上的酒精灯,烧出一瓶蒸馏水:“我做成盘尼西林的工厂,总统府要员被我断了财路,赏金三十万赚我项上人头……老同学拿我做刀子清除政敌,还不许我找个靠山了?”
孟子衷走到近前,揭开缠在刚被两人蹂躏过一番的座椅靠背上的胶布,摘下一只上了膛的手枪,手腕转动指向周养素眉心,枪口一晃而过,然后单手拆卸下零件,枪杆扳机等物掉了满座。
“靠山?”
他摊开手,掌心攥了三枚黄澄澄的子弹,玩味道,“小周爷挑靠山,怎么活似野狗挑主子?”
周养素便又笑了起来:“子衷后悔当年在军校念读时没趁我四处示好先下手么?可你驯服不了我。”
他利落地跳下实验台,从孟子衷掌心上拿走子弹,随手揣进白服兜里,横肘一记撞向孟子衷眉骨,手掌劈出一道风声,孟子衷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就在中途急停下来,提膝抵住座椅,回手扣住孟子衷手腕一拽一扭,叫他双脚悬空地趴在靠背上。
孟子衷撑住扶手,一抬头正对一根被银环锁住的漂亮性器,周养素手掌用力将他的挣扎按下,不紧不慢地问:“舔吗?”
孟子衷找了一下平衡,处变不惊地帮周养素系上白服的衣扣,蹬住身后墙面强行翻过身来坐到椅上,从身下摸出一把零件:“小周爷算计割据一方的军阀,不怕丢了性命?”
周养素退回实验台前,解开一枚系错位置的衣扣,回身用木夹移开酒精灯上的试管,卸下胶塞和冷凝管,晃了晃锥形瓶中的白水,仰头倒进口中:“我是个不入流的泼皮无赖,老同学前程远大,千万别因为碰我脏了手。”
63
小周爷虽然总自称下三滥,做生意却是个讲诚信的,既然与秦统说好让肚里的小崽子给他养老送终,就认认真真地从养素医院找来经验丰富的妇科与外科医生,针对性地调整饮食,喂出个有些狼性的小王八蛋,知道跟秦统抢人,每次周养素被操得狠了,胡乱淌水呻吟,就在他肚皮里打滚耍赖。
秦统摸到了肚皮下的抗议,叼着周养素的乳尖把他按到床边,往性器上套了个羊眼圈,柔韧的毛刷刺进稚嫩肠肉中,剜下丰盈的肠液,没操上两回肠壁就被教训得熟烂松软了,温顺地含着秦统的性器,再插进一根橡胶做的假物也颤颤巍巍地咽下去,肉穴被打开到极致,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推拒地掩着肚皮,却将胸脯往秦统口中送。
周养素的胸肌已经软了许多,揉捏时会泛起恼人的酸胀感,乳晕也涨了开,被秦统吮吸了会儿,显出被嚼烂一般的色泽,等到被操得淅淅沥沥地淌尿,就流出一点乳黄色的奶水,被秦统噙着喂到口中,神志不清地吞了下去。
64
第二天周养素提枪登了一家地下烟馆的门,按江湖规矩向对方下了战书,烟馆主人被他一身戾气吓得汗如雨下,两股战战,至死也不知道小周爷周正到刻板的西装下是一件被奶水打湿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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