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安、分、守、己?什么叫招、蜂、引、蝶?
我怎么不安分了,又招了什么蜂,引了什么碟?
“你是想说我在勾丨引你吗?”
我气乐了,想他秦真君,多高山景行,玉洁冰清,说出这么个词来,也真是难为他了。
“我与师兄两情相悦,情比金坚,眼中除了对方,再无他人,倒是秦真君你——”
我挣了挣仍被禁锢的手,半笑不笑,慢条斯理的开口:“还没摸够吗?”
“……荒唐。”
秦峥手松了松,我借机将手臂抽出,冷笑一声,“秦真君心中如果没鬼,那你为什么不敢睁眼看我?”
我定定看着他,咄咄逼人:“秦、真、君?”
秦峥喉结轻轻一滚,睁开了眼,一双眼眸幽深如墨,冷冷淡淡,似是在无言表示——
有何不敢。
知道了,知道了。
气性这么大。
我耸耸肩,嗤笑道:“既然我们两个人都问心无愧,那还怕什么。
我只不过是想亲眼看看你身上的伤,毕竟我师兄把我交给你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怎么办?”
秦峥还未收回的手攥起,握成一个拳头,看起来像是被我气狠了,还在微微发抖,我一点也不怕,毕竟他是秦峥,就是心里讨厌得我要死,也不会因为个人情感,对我做什么。
果然,我再伸出手,就没有再遭到阻拦,他腰背挺直,长长的眼睫却低低垂着,薄唇微微抿起,无端有几分忍辱负重的意味,这便默许了,我小心的撩开了他的衣袖。
只一眼,我便不忍不住红了眼眶,只见他持剑的右手手上的皮肤寸寸裂开,而握在剑柄之上的手指更是露出森森白骨,他的左手比之右手要来的完好许多,但也是相较右手而言,他的道袍浸染了丝丝血迹,显现出更为深沉的黑。
我本就有所猜测,亲眼见他伤得那般重,一时有些怔然,心中百味杂陈。
秦峥本与我毫无瓜葛,我却连累他受此重伤……
“无妨。”
秦峥抽回手,对身上的伤势并不在意,“不过一些皮肉之伤。”
什么皮肉之伤,那么多血,那么狰狞的伤……他自始至终都不曾提过一句,哪怕是一声‘疼’,只微微拧了眉,暗自忍耐,被我撞到伤处,也不过是一声闷哼,若不是被我撞破,若不是我坚持……那我岂不是要被一直蒙在鼓里了?
我掏出药瓶,沙哑道:“我替你包扎。”
“不必。”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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