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像?干嘛要在祭台上用蜡像?”
凌芷寒问。
“我也不知道,比起蜡像来说,石俑更易长时间保持,这里从修建到现在已经两千多年,我很奇怪,这些蜡像怎么能保存如此完好?”
“我只是好奇,这些蜡像看造型应该是在跪拜祭祀,在这海底中,这些蜡像祭祀的又是谁?”
宫爵喃喃自语。
“这还用想,碣石金宫是秦始皇的,文武百官祭祀的当然是他啊。”
田鸡说。
“堂堂千古一帝,大费周章在海底修建这么浩大的工程,怎么可能就用这几个蜡像来跪拜,既然是文武百官,这些蜡像的数量未免也少了点。”
我说。
“蜡像左右两边跪拜分布,为什么那一个却在中间?”
宫爵指着前面一个跪着的蜡像疑惑不解。
我们走上前,我一眼就能分辨出,跪在最前面的并非是蜡像,而是一个石俑,但身上的装饰却异常华丽,石俑头戴黑色冕冠,前后各有珠帘,因旒垂直,玄衣纁裳上黑下红,系黄赤大佩,腰佩长剑,即便是埋首可面容威严冷峻孤傲。
我从上大小打量完后,心里咯噔一下,接连向后退了几步,目瞪口呆望着这尊跪在地上的石俑,半天没反应过来。
“秦……秦始皇!”
他们一听也震惊不已,这石俑身上的服饰均为帝王装扮,能享配这套服饰的,在当时只有秦皇嬴政。
嬴政一统六国,称为始皇,权操天下不可一世,一个相信自己德兼三皇、功盖五帝,可见嬴政有多自负,天下都是他的,为什么偏偏要跪在这里,他率领群臣的蜡像如此虔诚膜拜祭祀的又是谁?
田鸡一听跪着的雕像竟然是秦始皇,把手里的火把一扔,一脸贪婪的就往雕像身上摸:“好歹也是千古一帝,这穿金戴银的,身上一定有好东西。”
田鸡摸索了半天,除了冷冰冰的石像和几层华丽的衣服外,什么也没发现,目光落在雕像佩戴的长剑上,田鸡有些失望的取下来,在手里把玩一会后说:“总不能空手回去,这东西归我了。”
那长剑古朴无华,甚至还没有我们从地上拾取的绣春刀华美,剑鞘上也不见有宝石点缀的装饰,怎么看都不过是一把年代久远的古剑。
铮!
当田鸡随意的拔剑出鞘,一声龙吟,剑身寒气四溢紫电凝霜,犹如一泓秋水泛泛而涌,我们和田鸡相隔距离很远,可当那剑出鞘,咄咄寒意铺天盖地席卷而至,偌大的祭坛原本祥和宁静之气瞬间荡然无存,一片萧杀笼罩四周,连流动的气息都充满渗骨的寒冷。
我心中顿时一惊,连忙走到田鸡身边,他手中长剑剑身光亮平滑,刃部磨纹细腻,纹理来去无交错,在此沉寂千年之久,可出鞘仍然光亮如新,锋利无比。
“这东西你收好,千万别让知秋瞧见。”
我张着嘴激动不已说。
“好东西?!”
田鸡估计从我话里听出深意。
“你小子这次真是找到宝了,这是秦始皇的配剑,天下十大名剑之一。”
我笑着说。
“太阿剑!”
凌芷寒声音惊愕。
我笑着点点头,拿在田鸡手中的正是被称为威道之剑的太阿剑。
“这把剑是谁铸造的?”
田鸡看着太阿剑,突然表情凝重问。
“相传是此是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
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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