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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维州,能让宁国涛照顾着点,但宁清心里又觉得愧疚,都坐在动车上看两居室的房子了。
在高速行驶的动车上,看着窗外风景的变换浮现,到了这个年纪,在父母遭遇困难病痛时,沉重的压力与无力感,有时让人很沮丧。
为什么不能赚更多的钱?为什么不能有钱到让他们退休了不用再工作?
她不知道五十多岁的退休年龄是怎么来的?在宁家村长大,几乎没有人,能不做到死。
五十多还有力气在厂里干体力活,六十多能找个看门的闲职,七十多能在田地里种菜省饭钱。
遇上子女不孝顺的,八十多扔去养老院,几百块一个月的养老院,是个送死的地方。
但她要打起精神,她是日渐老去父母的唯一依靠。
下了火车,打的直奔蒋月雇主的小区,向雇主道谢送她妈妈去医院检查,看着蒋月再次道歉说给添麻烦后,宁清拉着行李箱,刚刚麻烦了司机登记了开进小区,出租车就在前边的路口。
看着忍耐着腰疼的妈妈,宁清简直要落泪,上次跟她闹得不开心,都没怎么联系。
她疼了好几天,都不告诉自己。
“这么担心干什么?我正好可以歇一歇了。
既然你来了,就送我回维州。”
蒋月哪里愿意给女儿添麻烦,住到她那小破屋子里也不舒服,她当然要回家。
没离婚,那套拆迁房有她的三分之一,她凭什么有房子不回?在家静养,吃喝都花宁国涛的钱,她才不住去京州让女儿多花钱。
“好,我送你回去。”
许久不见了,蒋月打量着女儿,头发长了,平日里不喜欢打扮的她,还化了妆,白里透红,气色很好。
看到她背的包时,蒋月这几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呦,你这包还是香奈儿啊。”
宁清呼吸一窒,不知道说什么。
“挺好看的,配衣服蛮合适的。
你不要太节省,喜欢就买。”
蒋月摸着她的头,“你要学会开心一点。”
宁清笑了,颇为无力地解释,“妈妈,我没有不开心。”
到了火车站,宁清一手拖行李,一手搀扶着蒋月,领着她慢慢走近安检口,等待最后一道安检时,口袋中的手机在震动。
宁清以为是工作,连忙拿出看了,结果是赵昕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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