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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情绪,直到他都走到她身后了,她才抬头在镜子里看了一眼。
却见他定定地瞧着镜子里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
胡霁色勉强堆起笑:“怎,怎么样?”
江月白道:“挺浓的。”
啥?!
没啊!
相对于之前她在浔阳城里看到的女人,她这个妆容绝对是很素净的吧!
不过……
胡霁色突然想了起来,就拿了张纸把嘴唇上的口脂擦了擦。
“这样呢?”
江月白奇怪地道:“好像啥都没了。
你是只用了口脂吗?”
果然……
直男只会认口红,口红的颜色艳丽,他们就觉得妆面浓。
胡霁色颇为无奈,突然有一种所托非人的感觉。
她伸手拿起刚调好的口脂盒子,重新上了一遍,然后道:“别的你不要管,你只说好不好看,看起来会不会怪。”
江月白低下头,喃喃道:“就是太好看了些……”
“嗯?”
胡霁色没听清楚。
江月白抬起头,笑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好像还缺点东西。”
“缺啥?”
江月白想了想,道:“你等着。”
胡霁色:“???”
只见他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去而复返,手上拿着一支细细的毛笔。
他道:“我给你画个花钿。”
胡霁色听话地抬起头,道:“我没见浔阳城的妇人画花钿啊。”
她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她应该不知道花钿是什么。
但她很快又想,到时候就说是书里看来的。
好在江月白根本不问,只道:“还是有的,是挺时髦的宫妆,民间妇人都竞相模仿。
今天你去的那个游园会,应该都有。”
原来是宫妆,那确实是贵妇小姐才有这个条件了。
不过……
“你行吗?”
胡霁色微微把脸别开,有点怀疑。
“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我别的不行,画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正:“别乱动。”
胡霁色就老实了:“行呗,让你试试。”
可她那双丸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他又半天下不了手。
胡霁色:“……你到底行不行?”
江月白轻咳了一声,最终定了定心神,以胭脂为原料,在她额心画了一朵极雅致又秀气的五瓣小梅花。
胡霁色对着镜子看了看,最终很欢喜,道:“很好很好,很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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