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兄弟每天都在这儿蹭吃蹭喝,而且这小子似乎还挺有编菜谱的天分,每天理直气壮地拉着兰氏去实践……
“做一个多少钱?”
胡霁色问。
“我跟他们谈拢了,多的话四十个大钱一只。”
胡霁色早就算过成本,一盒子凝脂膏的价钱大约在一百二十个大钱左右,加上盒子就是一百六十个大钱。
她原本打算村里反正用的人不多,干脆就给村民批发价,也就是两百个大钱。
可如果批发价这样定价的话,又是蒸又是熬的,总感觉不划算。
“你订成两百五。”
江月白道。
胡霁色正烦恼呢,此时噗嗤一声笑了,道:“你才两百五。”
当然,这事儿还是得跟胡丰年商量的。
晚上吃过晚饭,胡霁色就到了胡丰年屋里:“今儿小白哥拿了盒子回来,说要四十个大钱一只。”
说着,她把那盒子递给胡丰年。
胡丰年拿在手上,想要掀盖,结果掀不开。
“是这样开的。”
胡霁色滑上去给他看。
胡丰年顿时大感惊奇,反复把玩了几次,就像如获至宝:“这个好这个好,四十个大钱,不贵!”
胡霁色:“……哪儿好?”
“这就不用担心盖子扔了啊。”
胡丰年笑道。
行吧,也是个理由。
不过胡霁色发誓,如果来谈生意的那些胭脂铺掌柜不喜欢这个,她分分钟会换掉。
胡丰年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盒子,甚至胡霁色跟他说定价的问题的时候,他还在把玩。
“定价倒是不急,可若是他们拿得多,咱们做得出来吗?”
胡丰年道。
胡霁色道:“您是说怕忙不过来,还是怕银子不够做?”
“都有点担心。
若是掏空做这个,我觉得本末倒置了。”
胡丰年道。
去年年尾因为江月白大包大揽,结余的钱凑进存款凑了三十两。
按照他的意思,他们说好要存起来的那三十两银子就不该动。
胡霁色也是这样想,她给胡丰年算了一笔账:“过年到现在,咱们手上富余的银子还有八两多。”
闻言胡丰年吓了一跳:“这么多?刨掉药种和药钱了吗?”
“都刨了”
,胡霁色道,“连咱们这个月的饭钱都刨了。
就是结算给乡亲们盖房的工钱没算。
但这个也不要紧,城里的那两个来订货,如果确定要做,会给三成定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