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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电话里却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冷淡,潜藏着巨大的怒气。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传话,就不必再打过来了。
等国庆假结束,我会给小柒办理转学,从此你们一别两宽,各不干扰。”
“我…”
裴木才发出一个音,话又被邢肆打断了。
“要是你还想见他,半小时后,我在西故等你。”
邢肆阴阴地说,“你想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但是请考虑好,你来,可能就回不去了。”
第19章来自邢肆的委(威)托(胁)
相比星瀚规规矩矩的商业化大楼,西故传媒总公司的构造相当新奇,整栋建筑采用半开放的模式,每层都有个露天阳台,在最顶上还有完全透明、站在上面如同坐在云端的玻璃天台。
而邢肆约裴木见面的地方,就在楼顶的玻璃天台上。
裴木透过脚下仿若无物的玻璃,能看到楼底下蚂蚁大点的人,置身于高空的感觉更加清晰,这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让没有恐高症的人都吓得腿软。
而且天台不是一整块玻璃搭成的,仔细看就会发现两片玻璃之间细细的接口。
裴木有理由相信,邢肆约他在这里见面肯定别有用心,如果他说错了什么话,可能下一秒对面那位深度弟控就会启动某个开关,让他从这里摔下去。
两人中间的圆桌上摆着一壶茶和一瓶伏特加,邢肆随意的靠在座椅上,嘴边噙着笑意问,“喝酒吗?”
“不喝。”
裴木从来不参与应酬,所以喝酒的次数很少,酒量也一般。
听到答话,邢肆恍若未闻,打开伏特加的瓶盖倒上满满一杯,推到裴木面前。
裴木望着他眼底的冰冷,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盛满高浓度酒的纸杯饮尽。
他接触医药多年,知道这样空腹闷下去有多伤身,却还是不肯慢下来。
邢肆又给他满上第二杯、第三杯,直到一瓶酒见了底。
裴木全接过来灌下去,喉管到胃部火燎得难受。
可是他没有时间再耽误了,邢肆对他越过分,越说明一件事——
邢柒的状态很糟糕。
邢肆扔了空酒瓶,转过眼望向天台外,远处蓝天白云,阳光明媚。
“我最开始见到邢柒的时候,他十五岁,也是这么个天气。
那天有点风,小柒安安静静,细细瘦瘦,站都站不稳,风大点他都能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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