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杀大权在我手里,你有两个月的时间,最终评估的结果通过与否,一切取决于你自己。
”
杨少君沉默地喝下一小杯清酒,擦擦嘴,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为什么要给我看?我是说,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可以在你面前刻意表现出我想让你看到的一面。
”
戴煜耸肩:“要骗过一个心理医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骗过你自己的潜意识就更不容易。
我之所以给你看,是希望你能自省一下,有些问题我相信你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
杨少君把资料还给戴煜,一言不发地夹了两片生鱼片放进嘴里,然后他悲哀地意识到,就像戴煜之前说的,自己现在吃不下了。
过了一会儿,他把筷子一摔,怒道:“他妈的,我凭什么不能对他开枪?那家伙手里有刀,他的同伙手里有95狙!
这些歹徒的命是命,我们警察的命就不是命?!
凭什么?我不服气!
”
他难得对人发怒,脸色微红,突然抬手开始解衣扣,戴煜倾身越过桌子摁住他的手:“不用给我看,我知道,你当警察七年,有十二次负伤记录,最严重的一次肚子上被人开了个三寸的口子,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你哪一年在搏斗中哪里被歹徒刺伤,我这里全都有档案。
”杨少君迟疑了一下,放下手。
戴煜说:“我不否认,你是个尽职的警察。
但漠视生命指的未必是他人的生命,还有你自己的。
你非常英勇,英勇的过头,你之所以会有这一项指控,”他竖起纸张,指了指杨少君的立功记录,“和这些也有关系。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杨少君一口也吃不下了。
过了一会儿,他主动结了帐脸色阴沉的走出了料理店。
齐永旭八点多才在酒吧里等到杨少君。
他想问,但杨少君的脸色让他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杨少君要了两瓶二锅头,对他说:“你少喝点,等我醉了有力气把我抬回去。
”说完撬开瓶盖就往嘴里倒酒。
齐永旭目瞪口呆了一会儿,郁闷道:“有没有搞错,明明是我要你陪我喝酒哎!
”他眼睁睁看着杨少君一口气灌完了一瓶白酒,只好耸耸肩,把自己已经点的酒送给了旁边的美少年。
与此同时,苏黔结束了心理治疗,被送回房间里听广播打发时间。
陪在他身边的是老孟,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他听到老孟出去了一次,过了一会儿回来把一个东西塞在他手心。
老孟说:“先生,这是快递刚才送来的,二小姐从香港为您寄来的生日礼物。
先生,今天是您生日,生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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