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范宇成,就叫我宇成吧。”
屋内布置简洁,除了桌子凳子之外,只有那窗台上几朵花引人注目。
“这是什么花儿?”
他为我倒了一杯茶,我连忙双手接住,他道:“这是兰花,我从老家带来的。
阁下先行休息,我去准备饭食。”
说着他便朝厨房走去。
我品了品这茶,没想到他也喜欢苦茶,只不过淡了点。
本以为会遇见什么老夫老妇什么的,没想到竟是个享受田园的青年。
喝了这茶,心想,总不能在这儿白吃白喝吧,便动身进了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的。
他拒了两回后便知道了我的用意,没有再推辞。
他将饭桌布置在屋外,可爱的是,他有酒。
“自己酿的,不要见怪。”
月下,有酒有食,几句交谈之中我们便成了朋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来,宋兄,相见便是缘。”
我举酒回敬,道:“能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处雅地,范兄也是自在。”
“人生难得如此,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这句话似乎在哪儿听过。
“不过,能放得下的,只有我自己了。”
他说到。
“现在不是有我吗,及时行乐,来,干。”
“干。”
交谈中他并未询问我来自哪里,去向何处,这便可证实他是个脱俗之人,难得。
于此,我也没问他的来历。
在他未醉之前,我问到:“范兄有没有见过一个手持兵刃,身着青衫的女子。”
“没有。”
回答得干净利落,眼神也开始躲着我。
此后,他便多食少语。
我也没再多问。
第二天早上,他送我到了崖上,我们拜过辞别。
“我下次一定会再来和范兄喝酒的。”
“一定!”
最后有趣的是,他问我有没有归隐的想法。
我谢绝了他。
之后,我便回了黑府。
范兄是个直言不讳之人,待人热情诚恳,导致他连说慌都不会。
而且,见他气运神情,必定是个习武之人,迟月,一定和他有关。
由于我误了时期,慌称已死。
本来是用来养伤的时间,让我打扫了三个月的黑府,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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