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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还让他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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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行表面装淡定,内心其实慌的一批,想要假装看不见她,也没搭话,装作进来转了一圈的样子,准备往出走。
温烟小跑两步到门口伸手拦住他,神情无辜又可怜,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陆砚行视若无睹继续往前走,准备直接穿透她的身体。
温烟施了个法把他定在了那,生气地扬起脑袋:“我知道你能看见我,你为什么不理我?”
她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可以把簪子还给我吗,那是我的东西。”
陆砚行挣扎两下,发现自己动不了,面如死灰,终于开了口:“什么簪子?”
温烟眨眨眼:“就你来的时候手里拿的那只。”
陆砚行动弹不了,应着她的要求来:“簪子给我爷爷了,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
另外,你想要什么随便拿,我都给你。”
倚在外面墙上抽烟的男人进来了,昏暗的灯光也看不清脸,听着他自言自语,拍了拍他的肩:“兄弟,喝多了?”
陆砚行黑着脸:“没有……”
他喝没喝多他不知道,反正男人肯定是喝了不少,一身难闻的酒气,温烟显然也闻到了,捏着鼻子,小脸皱成一团。
混杂在厕所的气味里,简直不要太怪异,她伸脚就是一绊,男人华丽丽平地摔,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温烟把陆砚行放开:“你快点出来,出来再给我找吧。”
陆砚行:“行……”
答应是一码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码事,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说又该怎么说?
陆砚行犯起了难,今晚种种怪异现象让他头皮发麻,最后还是耍了个小计谋把温烟支开,偷摸着绕到停车场开车回了别墅。
他以为躲过一劫,结果打开卧室门一看,温烟比他回来的还早,正在他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听见开门声,转头笑嘻嘻看着他:“你回来了?”
“怎么又是你?”
陆砚行有些崩溃。
温烟看上了她身下这张柔软舒适的两米宽豪华大床,想和他做交换。
于是先行说:“我可以先不问你要簪子,但我要住在你的家里,睡你的大床,可以吗?”
没等陆砚行说什么,温烟又开了口:“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我就是想跟着你学一下人间的规矩。”
人间都蹦出来了,这不变相承认自己就是女鬼,陆砚行面上无异,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那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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