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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话说,你拿这么多商陆干嘛。”
程闲鸟一时闲得慌,打开了邹之迩的证物袋,不想刚打开就把自己熏的鼻子朝天:“卧槽你是拿的屎吗!”
邹之迩无奈道:“厕所和狗窝边南墙跟排水口那里的垃圾。
可能混着狗屎。”
“……我替我鼻子和眼直接谢谢你。”
程闲鸟眼疼的看了一会儿:“你拿了好多商陆叶子。”
“这个叫商陆吗?”
邹之迩看着烂的跟屎一样的叶子,不禁佩服程闲鸟好眼力:“它有什么用呢?”
“味苦,性|寒。
民间用它来治疗我。”
程闲鸟淡淡道。
邹之迩不解。
程闲鸟道:“治疗神经病的一种偏方。
当然,还可以逐水消肿,解毒散结。”
大爷疑惑道:“你算是西医吧?”
程闲鸟耸耸肩:“我就喜欢,个人爱好,就像你个人就爱好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喜欢某人一样。
可懂?”
大爷半天没吭声,一路红着耳朵回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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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赵梓泞站在邹之迩身边,邹之迩一手拿着记录簿,一手替她轻轻的敲响了门。
赵梓泞和她站在一起,要比她足足高出半头来。
赵梓泞高扎着马尾辫,风吹过的时候,额角的几缕发丝轻轻飘动,浅蓝色的制服上的血还未处理,在赵梓泞清秀而富有活力的气质上平添了几丝静穆。
赵梓泞第一次处理刑事案件,已经迅速从刚接到消息时的兴奋转化为了严肃的认真模样。
“吱呀”
一声,门急不及待的被打开了近乎九十度角,可看到来人后,门又迅速一闭,只开了一条缝,一个黄头发的高个子女人穿着拖鞋站在那条缝里,充血的眼睛不安的从窄窄的缝隙里偷窥着整个楼栋,房间里面传出小女孩咯咯的笑声。
邹之迩把了一下门把手,黄头发的女人不情不愿又把门开了开,但似乎并不打算让她们进去。
赵梓泞问道:“您是钱喜玟的妻子李元蕾吗?”
女人警惕的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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