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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这小两口的事情,他们一把年纪了,不掺和。
会议室里,PPT的最后一页还在墙上亮着,暗淡的光线扫了一层又一层,凌无月和展潇铭就这么肩并着肩坐着。
凌无月仿佛刚刚听见展潇铭的问题,诚实地摇头,“原本只是编个故事,没想到玩儿了把真的……还真是意外啊。”
展潇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就听凌无月继续说道:“你不说,我也就只能自己猜。”
“那你就不怕我生气?”
“那你怕我杀人吗?”
凌无月悠悠地转过脸来,平静地沉默过后,又突然咧嘴一笑,“别怕,我开始信佛了,不杀生。”
展潇铭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伸手覆住凌无月冰凉的手掌,“信佛还得从吃素开始。”
凌无月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俯视着展潇铭,“我和你妈同时扎海里,你救我吗?”
“救。”
“那如果……救我的代价是你妈会喂鲨鱼呢?”
“救。”
“你喂鲨鱼呢?”
“救。”
“恩,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凌无月抬头望着投影仪,频频点头。
展潇铭也站起了身来,“不是要签并购协议吗?走吧。”
凌无月扭头看他,“你?你凭什么签字?你只是你老爸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展潇铭叹了口气,还是坚定地牵着凌无月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解释。
“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遗嘱,法律会以里面的财产分配为优先。”
“世界上还有另一种东西叫信托基金,我的财产会比你想象中都很多很多。”
凌无月眨眨眼,像一个刚刚才想明白解题思路的笨学生,后知后觉道:“怪不得你这么嚣张,敢一个人出国讨生活。”
警署外面已经日头高照了,出来的时候还有些燥热。
展潇铭估计是坐纪一阑的车来警署的,自己也没开车,伸手就拦了一辆计程车,即时赶往公司。
当然,这时候往公司赶,就免不了要跟展夫人他们碰上。
碰上就碰上吧,凌无月身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保镖了,这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也不见得能够起冲突。
“我的月,你怎么来的比我还早啊!”
闻觉从后面走上来,顺手就摸了摸凌无月的脑袋顶。
凌无月白了他一眼,并后退一步,“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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