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谢谢哥哥呀。”
母亲提醒道。
小女孩腼腆一笑,拿出一颗糖放在温言的手里:“谢谢哥哥!”
母女俩离开了,温言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糖,周围的人声鼎沸突然就没了声音,眼泪肆意滑落,泛滥成河。
很快温言已经泣不成声,他握紧手里的糖,那是一颗水果硬糖,葡萄味的。
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给他准备糖果了,他亲手埋葬了自己的爱情。
初春的雪不期而至,悠然飘落。
温言抬起头任由满天落雪掉落在脸上,冰凉的触感一直凉进了心里,旁边的小情侣都很高兴,雪无疑会增加任何一个值得庆祝的节日的浪漫。
温言却想起他和连语第一次经历的初雪,还在片场。
十一月份冷的不行,大雪无疑给拍摄带来了困难,可他还是很高兴。
因为连语陪着他看雪,陪着他打雪仗,所有的风雪都替他挡着。
连语还买了红色的大围巾,一人一条。
晚上回酒店,路上踩着雪“咯吱咯吱”
的响,地上有些滑,那是他和连语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牵手,因为怕摔倒,大家都彼此搀扶,无人侧目。
那是隐秘的牵连,手心热热的,传递着只有他们能体会的感情。
不是说一起看过初雪的情侣都会在一起吗,为什么他们分开了?
温言伸出手去,这一次却是抓了个空,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在大雪皑皑的时候抓紧他的手了。
三个多月他做了一场春秋大梦,现在梦醒了,他的爱情终结了在没有太阳的春天里。
温言回了一趟他和白从羽的住处,去拿他的小铜鸟,当初没带走,是知道自己跟言若雪住不了多久,在他的意识里,他是去做客的。
说起家,有白从羽的地方才是家。
现在来拿走,是想每时每刻都看着它。
小铜鸟不管对他还是对连语都有不一样意义,原本应该还回去的,可是舍不得,就留下吧,只留下这个。
该流的眼泪都流光了,温言握着小铜鸟在房子里一直坐到黄昏,他有种错觉,一直这么坐着时间好像停止了,他就不用面对失去连语的现实。
言若雪来电话催他回去,温言将小铜鸟收好锁上门。
他看向对门,他和连语在这里生活了三天,好短暂啊!
他们甚至来不及留下太多的东西,收拾起来应该也很方便,当然这是连语的事了。
晚上温言陪着他妈吃完饭,回了自己的屋子,他偷着吃了一颗安眠药,这是他妈的药,据说是经常性偏头疼导致神经衰弱,医生给开的。
全是英文,他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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