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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古人常常用龟甲来写字。
年晓米掂了掂,这只老鳖最少有四五斤重。
老鳖性子暴躁,不小心就会被咬到,年晓米小心翼翼地抓着背壳,将它放入桶中。
除此之外,还有些大些的鱼,用来喂鸭鹅。
在前世,野生老鳖可值钱了,如果捉到一只拿到菜市场去卖,能卖个几百块呢!
因为兴奋,回岸时,他脚低一滑,一屁股坐到水中,小裤裤全湿了。
幸好老鳖没有跑掉,年晓米顾不得湿身,拎着木桶狂奔进院。
“相公,你看我弄到啥了?刘婶!
齐婆婆!
!”
齐婆婆和刘婶被他的狼嚎吓到,慌忙从厨房走出来。
颜墨也从菜园跑出来。
“咋的啦?媳妇!”
下一秒,看见年晓米全身湿透,尤其裤子紧紧贴着身体,屁股蛋隐隐显露,极为圆润。
颜墨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都让你别去水里了,万一被冲走可要心疼死我啊!”
溪水咋能把人冲走?
年晓米听出颜墨的玩笑和溺爱,脸蛋笑成一朵小花花。
他把小木桶往地上一搁,满脸喜悦和骄傲。
“你们瞧!
这是啥?今天咱家可有口福哩,这东西大补啊!”
颜墨往桶里瞅了一眼,皱起眉头。
“这是乌龟吗?这玩意浑身是壳,也没二两肉呢。”
齐婆婆笑道:“这东西一股子腥味,还不如炖两条鱼吃哩。”
“就是啊,扔了吧,费那事弄啥哟。”
刘婶也说道,然后便和齐婆婆笑着进了厨房。
年晓米愣住了……
古人那么不识货吗?
也难怪,古代没啥调味品,做出来肯定很腥。
老鳖在桶里拼命爬着,将那些鱼虾全划拉到一边。
颜墨此刻也顾不上老鳖了,一把将年晓米拉上楼。
“你也真是的,收鱼不能喊我吗?瞧你这身弄的,回头再作出病。”
来到卧房,颜墨将门关上,一把将年晓米的裤子扒了。
“你……你要弄啥?”
年晓米害羞地捂住。
“还能干啥?帮你擦屁股蛋子啊,全湿了,回头再长湿疮。
你捂啥啊?你哪里我没见过……”
颜墨不由分说,将年晓米按在大腿上,屁股对着自己的脸。
然后用干毛巾轻柔的,一点点的将水擦去。
年晓米闭着眼,享受着这种被伺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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