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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再见时,过了四年之久,静水笙仍是那个模样,“皇后娘娘,您这口味多年过去仍是未变啊。”
静水笙笑笑,林月落也笑。
“豆子姑娘过的可好?”
林月落很少出宫,她常在宫里酿酒做点心,时而出宫也是回林府一趟,见见爹娘。
“她啊,过的可闹了。”
静水笙说道,“下一年,她就要成亲了。”
月落欣喜不已,“是同谁成亲?”
“云溪。”
静水笙说,他们二人是欢喜冤家,一个闹一个宠。
豆子想成亲,闹了多日,云溪拗不过,只好提出一年,赚银子娶她。
月落又同静水笙说了许久,“我师父,她前年走的。”
静蓉走时,躺在床上,笑着阖眼,走的安详。
“她走时,还留了一个方子给您。”
静水笙说着,拿了一张方子出来,递给月落。
“多谢。”
“皇后娘娘。”
静水笙见月落神情难过,他说道,“我单字一个谨,顾谨。”
他怕,不说就没机会了。
“顾谨公子,多谢你。”
月落浅笑。
静水笙在那之后,出了皇宫,仍是戏子。
京城皆在传,戏子心凉,无人能入心。
但无人知晓,这戏子的心,只能入一人。
这人便是,林月落。
—
“李念卿,你今日不上朝?”
林月落笑着看他。
“今日不上朝,就陪着皇后。”
李念卿鼻尖蹭了蹭她颈窝。
林月落顺他后背,她知晓他不易,当了皇上,就得心为天下百姓。
在这儿,他能喘息片刻。
“落儿。”
李念卿喊道。
“你欠我一命。”
他莫名说道,林月落不解,“我何时欠你一命了?”
那日,白子帆找过他,以解药为筹码,叫他吃下药丸,一命换一命。
李念卿吃了,也得解药,但他始终是自私的,想把月落捆在他身边一生。
解药,只有一颗。
“你我皆得了毒,我用了我命,从白子帆那儿换了解药。”
他说着,拿出了小玉瓶,“解药就在这里面。”
林月落说道:“我不吃。”
她早就知毒素入骨了,这解药是救不了的。
“你吃吧。
你得活着啊。”
“解药我扔了,玉瓶是空的。”
李念卿抬头,“你死后,我也不独活。”
林月落伸手,拉钩,“那说好了,倒时合葬。”
“嗯。”
说罢,他吻落下,绵长深情。
夜中的风,刮得温和带着梅香,又是一年冬,大雪盖了京城。
这一世,过的渐悲渐喜。
这一世,为你而来,是值得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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