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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镝:“这就对了。
你现在想一想,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他往破烂的藤椅中一倒,好像该说的都说完了,还不明白只能说明悟性不够。
任剑还道:“前辈认识剑绝?”
墨镝:“认识。
虽然他如今跟个野人一样,可能也不会说人话了,但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不但认得他,还认得他的剑。”
他自顾自道:“你们运气不错。
我今天刚从琅琊回来。
琅琊剑赵延龄是我的朋友。
他邀请我去,说有事相商,但我还没走到,他就已经死了。”
简凤箨道:“百重山那场决战时,我记得曾见过赵前辈到场。”
墨镝:“是。
他死得很蹊跷,连他两个徒弟,一起死在回山的路上。
若不是我赶到,他门人已经将他埋了。
两个小的干干脆脆身首分离,延龄却似还抵挡了一阵。
我看他的伤势,不是寻常的剑伤。
我想起曾经的剑绝——不是说完全相似,但那种走势,总让我觉得熟悉。”
简凤箨:“前辈之前就见过剑绝的剑吗?”
墨镝笑了一声。
“傅万壑也中过他的剑。
当时还是我给他诊治的。
剑绝内功亦正亦邪,霸道非常,能受这样一剑而不死,恐怕天下间也只有傅万壑。
我无法根除他的伤势,只是让他好过一点,之后是否又发作过,我就不知道了。”
简凤箨:“前辈这个猜测,也告诉了旁人吗?”
墨镝道:“我当场就说了,只是没有人信。
毕竟十五年前那一战天下皆知,而剑绝此后销声匿迹,也是事实。
但剑绝的下落只有那两人知道,傅万壑已死,所以背后八成是任去留在做手——妈的,我说这几句的时候,满屋子连个敢答应的人都没有。”
他讲话肆无忌惮,任剑还的脸色已经发青,右手几次攥紧又放开,缓缓道:“前辈并无证据。”
墨镝:“我就是先入为主瞎猜的啊,要什么证据?”
他突然不怀好意地一笑。
“任少主,你可知赵延龄身亡之前,曾跟令尊有过争执?”
任剑还沉默着,没有答话。
墨镝径自往下说:“好似是因为近来萧山长老身亡之事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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