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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但是,我喜欢,捕鱼,游戏。”
宫绯烟笑道。
妖怪们就要把九泽和夕云吊起来,一道凌厉的剑风袭来,将这些妖怪击倒了。
宫绯烟站起身,看得一身锦衣的公子来,明眸若星,长身而立,清新俊逸,风度翩翩。
南海二太子,宴渺。
宴渺冷着一张脸,盯着宫绯烟,提着剑,缓缓向她走去,“为什么,为什么我可怜,为什么我委屈?”
宫绯烟看愈来愈近的宴渺,唇际笑意愈深,“你追来了,你这个可爱的孩子。
为什么你会来这里,为了我?”
“为了我自己。”
宴渺停了下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你可怜,你委屈,但是,你平静,你安静,你沉静。
你不知道,你像极了我的哥哥。”
“你的哥哥?”
宫绯烟点了头,指了西山之中滚烫的岩浆,“他在这里。
今天,我才为他报了仇,那些小鲛人实在是太会躲迷藏了。”
宴渺皱起了修眉,他不能想象,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哥哥报仇,宫绯烟摧毁了一整个鲛人族!
“你不该这样做,你不该这样残忍,你不该……”
“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的孩子,”
宫绯烟握住了宴渺握剑的手,脸上的笑容平静而寻常,“不要甩开我的手,拜托,宴渺。”
宴渺看着宫绯烟的脸,她的眼睛里面有着、隐藏着深深的哀求,那么不明显,那么想隐藏。
“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宫绯烟突然轻松地笑了。
“我和哥哥,只是在西山下边一个破烂的茅草屋里出生,那一年,我们的父君扔下我们跑了。
没几年,我们的母君扔下我们跑了。
我们哭着,我们喊着,我们像路边不要的垃圾一样长大着。”
“因为我们是妖怪,没有谁会怜悯我们,没有谁会相信我们,没有谁会原谅我们犯下的极其微小的错误,这一点小错误,足以让他们赶我们进乱葬岗。”
“我的哥哥为了救我,被抢进肮脏的地方的我,他去了南海,成功地抓住了一个鲛人。
他只是想要几滴眼泪,只是几滴眼泪。
他就可以卖了那些,把我赎出来。”
“我的哥哥那么善良,他怎么会折磨鲛人?相反地,鲛人把他骗了回去。
他们折磨他,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砍了他的双手,锯了他的双脚。”
“我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的哥哥,他们说我哥哥长的那么丑陋,那么恶心,那么危险……”
宫绯烟握紧了宴渺的手,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他们没有给我一点温暖,却要我温柔地对待他们?他们永远不会和平地对待我们,他们辱骂我们,他们殴打我们,他们驱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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