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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现在脑子已经不转了。
余歇憋笑憋得不行,但他的把戏还没停止。
踩着柔软的地毯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余歇的房间,一进门余歇就问:“你知道挠手心是什么意思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沈问言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自己,把不该有的念头狠狠摁下去,继续做他的正人君子。
“不知道啊。”
沈问言帮他把房卡插好,行李箱放到门口的衣帽间,“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故意逗我玩的意思?
余歇抿嘴,犹豫了一下,但觉得都到这程度了,那就继续吧。
他还挺想看看沈问言兽性大发的样子,好奇,觉得这男人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个基因。
他凑过去,嘴唇贴到沈问言的耳边,声音很轻地说:“据说,在酒吧里挠手心是性暗示。”
好么,沈问言刚稳定情绪,这火气一下又窜上来了!
余歇说完,笑着看他:“沈总,你怎么脑袋冒烟了?”
沈问言何止是脑袋冒烟,他全身都快烧起来了。
此时的沈问言就是一片辽阔的草原,而余歇就是燎原的那个小火星。
了不得,余歇可真是了不得。
沈问言看向他,半天挤出了一句:“余歇,我真的对你刮目相看。”
谁能想到从前的快乐猴子其实这么会给人下蛊呢?
深藏不露啊!
余歇靠着身后的墙,面前是走廊墙面贴着的巨大的穿衣镜。
他伸手拉过沈问言,两人一起入镜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余歇跟沈问言拉着手,面对面站着,中间贴得几乎没有缝隙,动作亲昵得很。
余歇在等待沈问言回答时,把目光投向对面的镜子,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些片儿里的情侣套房要搞那么多大镜子。
刺激啊!
果然实践才是了解真理的唯一途径。
余歇到今天才真正领悟了。
“我有点受不了了。”
现在的沈问言其实很想跟堂哥沟通一下,想问问当初炀哥有没有这么勾引过对方。
应该不能,
沈问言觉得索炀是个可正经的人,正经到搞不好那人是个性冷淡。
不过索炀是不是性冷淡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该发愁的是他那个整天吐槽他的堂哥。
他现在要面对的是余歇,他算是看出来了,余歇肯定不冷淡,不仅不冷淡,还十分的热情好客。
沈问言躁动了。
余歇言笑晏晏地看着他:“怎么了就受不了了?谁怎么你了啊?”
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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