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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四根废柴咯?”
杨景澄毫不意外的道,“如今我在外当差,不定就遇到些甚打劫的杀人的,他们实不堪用。
只是到底跟随了我多年,不好狠心丢了他们。
是以想劳动马师父教导一二,省的一辈子都是废柴!”
一番话将龙葵几个说的又怕又愧,前日在郊外,若不是杨景澄杀回来救命,他们早死透了。
可被伺候多年的世子嫌弃,心里着实不好受。
马桓想了想,直接问:“世子想教到哪种程度?”
杨景澄之所以唤马桓一句马师父,正是当日他也教过自己。
这位并非草莽,亦不是杨家的奴仆,乃昔年九边退下来的军户。
本朝重文轻武,对将兵一直平平。
老兵们退了役,家乡的田土早叫侄子们种上了。
而今军户人多田少,日子过的苦巴巴的。
于是他伙同了几个兄弟逃了出来,在瑞安公府做了护院,是以在府里颇有些脸面。
今日杨景澄有求于他,更是客气。
闻得马桓拿不准轻重,便道:“马师父瞧着,练到我的功力,需得几年?”
马桓笑道:“世子自幼练的童子功,他们恐难追上。”
杨景澄又笑道:“你与我托个底儿,我这花拳绣腿的,与你旧日的同袍相比,有他们几成功力?”
马桓道:“世子有所不知。
俗话说穷文富武,想要习得好拳脚,先得吃的好。
像世子这等出身,便是平日里练的少些,底子却好。
身高腿长,肢体躯干皆有力量。
可军户都是些甚家境?能吃饱就不错了,吃的好更是想都不敢想。
故,身体单薄、筋骨虚弱,只好听从指挥,以阵型取胜,单打独斗是万万赢不过世子的。
再则上了战场,千军万马之中,个人勇武亦是无用,终究得靠战法阵型。
说当兵的有胆气,是说的着的。
那蒙古的骑兵踩过来,还得听着鼓点厮杀,能活下来的老兵,没有胆小的。
可真说手头功夫,”
马桓摇了摇头,“我也是机缘巧合,与当年游击将军的亲兵学了几手,方借此在府上寻了个营生。
不然,也教不得拳脚。”
此言大出杨景澄的意料,原来战场厮杀的兵士们,竟是不会寻常厮杀的!
马桓见杨景澄有兴趣,遂接着道:“其实,我听过一个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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