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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揽微微怔,抓住栏杆的手紧了紧。
李似修偏偏解释一句:“我一贯喜欢在衣摆上写字,并不是回来京城因为针对谁才写的。
不信等抵达金陵户部,谢千户随意去问。”
稍稍顿了顿,“但我不否认,确实与当日的心情有关。”
谢揽冷笑,这人是不是属孔雀的?孔雀会开屏,他会支棱衣摆,骚得很。
李似修见他不说话:“谢千户对我这个习惯似有话说?”
谢揽没话说只想动手,捏紧了栏杆随口道:“岂敢,就是觉得李大人这件衣裳料子不错,今日写过两次,现在竟瞧不出早上那些字的墨染痕迹。”
李似修笑道:“谢千户是在开玩笑么?因为同款式的衣裳我有许多,这并不是早上那件。
而且写过字的,我也只穿一次,毕竟每次穿衣前的心情都不同。”
儒生不都爱自诩清流?谢揽在心里骂了一声狗官:“身为帝师这样铺张奢侈,就不怕御史弹劾?”
李似修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我自食其力,心安理得,又何惧御史弹劾呢?”
第52章
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您还真是挺了不起的。”
谢揽心道差不多行了,显摆什么。
李似修微微蹙眉,见他只有不耐烦的神色,对自己的暗讽全然不在意,这般心理素质远非一般人可比。
至少他做不到。
李似修不答话,谢揽也懒得再和他说:“内子还在等我,告辞。”
“再会。”
李似修朝他拱手,转头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沉思。
这谢揽真令人费解,以冯嘉幼的智慧,能被他算计的认命出嫁,理应是个城府极深的狠角色。
“狠”
倒是看出来了一点,却真没瞧出几分城府,相反的竟还有几分率性,这莫非就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而谢揽差不多走到房门口时,脚步猛地一顿。
方才李似修是不是话里有话?他在讥讽自己不能自食其力?
谢揽当即拳头一捏,想回头找他算账,却又迟迟不动。
因为李似修讥讽的没有错,自从娶了冯嘉幼,他再也没有自食其力过,哪来的脸面去算账?
关键在京城里,他确实想不出有什么赚钱的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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