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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秦酥那小子来说,哦不,那丫头骗子。
扮作男子竟有□□分像样,若不是亲自去调查一番,恐怕大家都要继续被她蒙在鼓里。
秦酥那种稀里糊涂的丫头恐怕不能算作女子。
胥桐微这般美艳的,才是。
她使得小伎俩我早就识破,却是没狠下心来割断绯红色的披帛。
她就像个画中人,直至她拉着我一同摔下,重重砸在我身上,方有了些真实感。
原来世间真有如此光彩夺目的美人。
眼见女人笑得肆意张扬,我黑着脸就要转身离开。
胥桐微边笑边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像只麻雀。
说来说去无非是说些风花雪月的假话,一想到她用这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四处去勾引诱杀别人,我就心里堵得慌。
老子左右不过她的一个猎物罢了。
“没完没了?别跟着我。”
“奴家说了,若郎君不愿同奴家饮酒作乐,奴家就跟到郎君同意为止。”
“身为女子,你难道就无半分廉耻之心?”
我故意说些伤人的话,寻思着将她赶走才好。
却未料女人笑意未减,语气有些凉薄。
“廉耻之心又不能当饭吃。
奴家总归要想办法活着。”
我闭上嘴巴,很想掐死心里升起的怜惜之情的苗头,奈何只是沉默着,好一会儿没说话。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苦命人,她才不需要自己的同情。
念此,我脚步走的更快,眼见着就要将她甩开。
“啊!”
女人凄厉的尖叫几乎要将黑夜都划破开来。
我呼吸一滞,还是飞快地转身折返回去。
“树下…树下有个死婴!”
胥桐微艰难地冲我启唇,面色同霜花一样惨白,整个人也在不可抑制地微微发颤。
我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摸索过去,树下却有个裹着婴儿的包袱,那孩童沉睡着不知死活。
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似乎有微弱的生命迹象。
我偏头看着胥桐微,没好气道:“还活着。”
女人将信将疑地挪着碎步上前,而后有些害怕地捏住婴儿的脉搏,这才确信他还活着。
胥桐微一把扶着我的手腕跌坐在地上,抿唇似很委屈的模样娇嗔:“可把奴家给吓坏了…”
我也席地而坐,懒得搭理她,对着婴儿发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胥桐微缓了片刻,恢复了冷静,毫不嫌弃地将婴儿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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