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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杵在长廊上,看样子一直在等他出来。
“说吧,你同我家徒孙是什么关系?”
谢逢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眼露凶光。
“……”
眼见宋锦冷着脸没说话,谢逢着急地瞪他:“别想瞒过老朽!
那打狗棒和汉玉爵我可都在秦酥那儿见着了!
你倒是说说看,对那孩子有什么企图?”
男人的秘密被戳破,也不窘迫,神色如常,坦荡荡地开口:“没错,本王确实心悦于她。”
“什么?!”
谢逢扯着破锣嗓子尖叫:“你心悦她?骗鬼呢!
老朽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皇亲国戚安的什么心,怕是一时对这孩子感兴趣,说不定过几日玩厌了就要丢到一边去。”
宋锦皱眉,冷冷地看了眼身前矮胖的老人,显然不满他口中所言,嗤笑着反问:“怎么,帝王家就不配有真心么?”
谢逢语噎,仍咄咄逼人道:“就算你这小儿是真心,但若真计较起来,宋平付杀了那孩子的父母,于你就是仇人关系,又如何能同你在一块儿?”
男人垂眸,目光淡漠:“那是上一辈的事情,为何要因此束缚我们。”
谢逢叹气:“你倒看得开,也不晓得秦酥能不能想通……”
宋锦沉默着没应声。
以他的了解,秦酥向来过得通透,从来都是不行就撤,见好就收,洒脱自在。
他信她同自己想的一样,也信她会向自己坦白一切。
……
这么多年都顺顺遂遂地过来了,秦酥自然不会因为谢逢的几句话就开始在意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
可真正让她不得不去思考自己父母的事情,却是因为秦柬娘亲的生辰将至。
“师兄,为什么非要带我去祝寿?你还是带着秦小六去吧,他最招老人家喜欢了!”
秦酥散漫惯了,最怕受拘束,卫家书香门第,她去未免也太格格不入了。
秦柬无奈地摸摸小姑娘柔软的秀发,开口恳求道:“师兄不会让你觉得不自在的,再者,我娘若是见到酥酥,定会很高兴。”
秦酥同秦柬虽没有与秦小六那般亲近,却也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
秦柬沉稳寡言,不爱与他们厮混在一起,可每每出了事儿,他却总是跟在后头干着擦屁股的活儿,任劳任怨。
念此,秦酥只好妥协,认真问道:“师兄,你娘亲平日都喜欢什么?”
秦柬闻言,目光有些暗淡下来,勉强笑着开口:“我常年待在丐帮,鲜少归家,说起来还真的不太了解我娘都喜欢些什么。”
秦酥见他神伤,赶忙拍着少年人的肩头安慰道:“哎呀你别听我瞎说,为人父母,肯定最喜欢师兄你经常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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