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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推门进来,瞧见小姑娘睡得横七竖八,没眼看般嚷道:“哪有姑娘家像你这样,小心日后嫁不出去了。”
秦酥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盘腿坐正问:“老头儿,你给我说说我爹吧。”
谢逢放下手中的包袱,偏头看她:“你不是不想知道你爹娘老子的事儿吗,今儿吃错了什么药了。”
秦酥撅嘴,叹了口气:“反正等会要挨针,闲着也是闲着,您就同我说说吧。”
老人家轻哼一声,从包袱里取出一排银针,边擦拭着边开口:“你爹可是西廷剑圣柳玉策,他若剑术自称第二,那天下便无人敢称第一。”
秦酥闻言,配合地双手交叠着大力鼓掌,而后笑道:“我爹原来这么厉害吗?”
谢逢满脸骄傲地扬了扬下巴:“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那我娘呢?”
“……”
谢逢突然沉默,笑意凝固在脸上,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回答:“你娘,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固执的人。”
秦酥歪着脑袋,没太理解,听见老人家又补充了一句:“你爹也是。”
秦酥刚想问这话是何意,谢逢兀自长叹一口气,然后瞪着她道:“你看起来,也是。”
言罢,老人家拽过秦酥的胳膊,捏着银针就要给她针灸,这边针还未扎下去,那边屋门又被砸的“哐哐”
作响。
“谁啊!”
谢逢举着银针,略为不耐烦地出声嘟囔了几句,然后晃着胖胖的身躯打开了门,门外秦千秋见着他,吓得往后一退,扯着嗓子道:“老不死的,你怎么在这儿?”
“好啊你个狗东西,长本事了!”
谢逢不甘示弱,拿着针就要扎向秦千秋,后者一个闪身窜进屋子,一把捞过秦酥挡在身前虚张声势:“来啊来啊,谁怕你啊!”
谢逢费力地挪着自个胖硕的身子,没好气地啐他一口:“离我徒孙远些!”
秦千秋嗤之以鼻,揽着秦酥的脖子道:“酥酥可是老子一手带大的,我看她离你远点儿还差不多!”
谢逢气不过,举着银针又要扎过来,秦酥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挽住老人家的胳膊,然后另一手按住秦千秋的肩膀,笑眯眯打圆场:“停停停!”
好不容易将这水火不容的二人安抚下来,秦酥翘着腿,托着脑袋问:“师父,您怎么来了?”
秦千秋咬着后槽牙,愤愤道:“当然是来找永王算账!
老子好好地将人送进玄轩,他倒好,又是让你摔下悬崖,又是让你寒疾缠身,当真不把我丐帮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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