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熙说:“这话该我问你吧?”
容嘉说:“那真是奇了怪了,像你这样品德败坏的人都能混进来。”
他也不生气,只是微微笑:“你都能进来,怎么我不能进来?”
容嘉差点气结,摆出“好女不跟恶男斗的架势”
走开了。
谢涵过来,拍了一下方文熙的肩膀,语气诧异:“你刚刚跟谁说话呢?”
“一个刁蛮至极的小丫头,甭理她。”
方文熙说,“延庭呢,没回来?”
谢涵说:“当年他走的时候,是灰溜溜惨败着地走的,赔了江山又被抢了老婆。
他说了,不混出个名堂,是不会回来的。
你想啊,这些年,他什么节日回来过?”
“出息。”
方文熙冷笑,嗤之以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灰溜溜地走了,才真是没脸。
要是我,非得跟他许柏庭斗个高低不可。”
谢涵素来稳重,没他这样争强好胜,苦笑:“许柏庭可不是善茬,你别去惹他,做事情前先过过脑子。”
方文熙扯了一下嘴角,没当回事。
谢涵年长他两岁,也不跟他计较,转而聊起别的事情。
……
中午宴客,摆两桌,家里人在最里面的宴会厅。
菜都上来了,老爷子才从楼上下来,沉着脸,手里拄着根檀木拐杖,颇有几分威严。
许柏庭和许沂山在后头跟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厅里。
老阿姨忙招呼他们坐下,又帮着布筷。
容嘉起来帮忙,做足了一个小辈该有的礼貌。
几个叔婶伯伯都对她赞不绝口。
吃饭的时候倒是安静,老爷子不说话,他们也不好随便开口,安安静静过了半场。
四婶忽然道:“延庭没回来吗?”
四周静了一下。
容嘉手里的筷子都停住了,下意识去看老爷子。
老人家很安静地垂着耷拉的眼皮,神态却是矍铄,看不出老态,神情也很平静,夹一块芦笋吃:“怎么了?都吃啊,这个菜不错。”
老阿姨忙说:“是用最新鲜出土的芦笋,一大早我托熟人去买的。”
“嗯。”
他点点头,淡淡,“不错。”
许柏庭这时说:“我之前跟您说过了,他随时可以回来,我没有不让他回来。
他只是不愿意放弃南非的那几座矿山和那家石油公司的经营权。
他怕回来,自己就一无所有了,说到底,是对自己的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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