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我先走了。”
楚祥瑞提着草药袋,对贺绍来打个招呼,准备走人。
“老楚,先别急,跟你商量一件事,你看我们在这白云山上,还要工作一段时间,你就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面子上,能不能放下身段上山……”
贺绍来话还没完,楚祥瑞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不去不去!
给钱也不去!”
“老楚啊!
你空有一身济世悬壶的医术,你就不能有医者仁心,以医技普济众生的觉悟吗?”
贺绍来继续循循善诱。
“别费话了,你送不送我回家,不送!
我就走路回家了!”
楚祥瑞依旧不为老同学的循循善诱所感动,坚持自己的初衷和原则,立场坚定。
“好好好!
别生气了,杜送一下楚老先生!”
楚祥瑞坐上车了,贺绍来来到车门边,“老楚,谢谢你了,风雨过后就是彩虹!
你的好日子快到了!
保重!”
楚祥瑞也挥了挥手,动情的:“老贺,别担心我,我一介布衣,乡间民,渴了有山间清泉水,饿了有自种蔬菜,日子过得很不错的,你在山上也要注意身体,保重!”
“爷爷再见!”
文心兰也挥了挥手。
“心兰丫头再见!”
贺老师十分客气对文心兰:“姑娘,谢谢你救了云深!
有时间我亲自登门道谢,云深,送文姑娘回家”
“贺老师,您老客气了,不管遇见谁,我都会救的!”
文心兰也准备回家了,想到傅云深的伤口,每要换药。
她看了一眼傅云深,只见傅云深轻抿着薄削的唇,一贯锐利的眼眸此刻温和了许多,也朝她看了过来。
文心兰心脏莫名的“怦怦怦!”
跳动起来,脸颊也映上了一片红。
她拿出一包草药递给傅云深,:“你把这些草药揉碎,每换一次,七就会好了!”
“谢谢你,我送你回家吧!”
傅云深打开车门,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文心兰也不客气,坐上了车,傅云深也接着上了车,和她在后排坐在一起。
助手兼司机冷烈,坐在驾驶室里发动汽车,车子平稳地朝清溪大队驶去。
冷烈心里腹诽,车子前座副驾驶位置,是傅研究员的铁定座位,任何人都不敢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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