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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姚婉婷曾向她强行分享过自己的床事心得:最高端的体验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动作——躺着不动。
不就是躺着不动吗,谁还不会了。
洗澡洗头出来,收拾好礼服的Vicky折返,帮她吹头发,时刻谨记梁皙的要求:要看起来像刚洗完头,蓬松一点、慵懒一点,千万不要太做作,太刻意,要是被看出一点她做了头发的痕迹就等着被开除。
Vicky跟了梁皙六年,这种随口开除的话她没听过五百遍也有三百遍,不慌不忙地应好。
而梁皙本人目光正在面前接近二十瓶香水里徘徊,拿起一瓶粉色的闻了闻,太浓,显得她色急;又拿起一瓶浅蓝色,太淡,感觉自己像个性冷淡……挑挑拣拣,怎么好像哪一瓶都不合适?
打开衣柜,因为接下来会在海城住一段时间,所以她让常穿的睡衣品牌直接把当季新品全送了一套过来。
她拿起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内衣,会不会太性感了点?转而又特地挑出一条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是她的定制尺码,穿上不松不紧,正好能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呈现得恰到好处。
等等,梁皙忽然觉得不对,只是一夜情而已,她这么花心思打扮干什么?为什么?凭什么?
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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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疾驰,停在一五星级酒店楼下。
他刷开房门,主灯没开,只有一圈灯带昏暗亮着,缱绻而暧昧。
梁皙正站在落地窗边,闻声回头,很是平静:“你来了。”
沈冽关上门,随着轻轻扣锁声响起,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人,顿觉逼仄。
他还站在原地没动,只看着她,梁皙就觉得隐隐有种压迫感扑面而来。
沈冽还是那身西装,一边走近,一边脱下外套,顺手丢在沙发上:“你今晚很漂亮。”
头发慵懒的垂落在胸口,一身香槟色真丝睡裙,曲线纤盈毕现。
梁皙嘴角露出一米米得意,又敛住,撩了撩头发,随意说:“刚洗完头,随便穿了件睡衣而已,主要还是天生丽质吧。”
沈冽听到她这话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梁皙看着他问:“你笑什么?”
沈冽:“我笑你很有自知之明。”
梁皙:“……??”
这位“假正经”
意思确实是这么个意思,怎么话听起来就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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