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肖默存忽然手臂一揽,扳过他的身体毫不迟疑地靠近。
下一秒腺体就传来刺痛。
“啊——”
刚刚凝固不久的血孔被重新咬穿,胸膛上仿佛被一堵石墙压住。
属于Alpha的强势信息素在血液中疯狂流窜,顷刻间让他呼吸急促心跳骤快。
他双腿一软,几乎立即跌倒在地。
“默存……停下来……”
他双颊潮红地求饶。
等折磨够了,肖默存放开他,抬起他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再提你们家的人,尤其是你哥哥。”
——
洗干净伤口,俞念又给自己上了点药。
因为不是第一次,他动作很熟练。
接着他赶在主卧熄灯之前把猫厕所跟馒头都拎进了屋。
馒头被他惯坏了,每晚都要上床睡觉,两只前腿趴在他手臂上,彼此作个伴。
关了灯,他把馒头往肩上送了送,右手抚摸着它的后背,听着它发出舒爽的呼噜声。
“还是我的房间舒服吧?”
他勾了勾嘴角。
屋里静悄悄的,屋外也没有一点声响,客厅的灯已经熄了,想来是肖默存准备就寝。
俞念的房间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是球状的,一亮起来像月球,他很喜欢。
刚买来的时候见效果好,俞念想过给肖默存也买一盏,被对方拒绝了。
肖默存不喜欢这么无聊的东西,就像他不喜欢自己。
他只喜欢浓烈的事物,浓烈的爱,浓烈的恨,浓烈的痛。
后来俞念就学会不去自讨没趣了,他们的生活像是割裂开的,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馒头打了一会儿呼噜,脑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俞念低声对它说:“你就好了,睡得这么安稳,不像我……”
不像他,后面还火烧火燎地疼着,只敢侧着身躺在床上。
好在最快明早,最迟后天,这伤也就不要紧了,至少身体上不会再有什么感觉。
那心上的呢?
俞念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馒头低低地喵了一声,像是对他的回应。
他手指缓慢地在它背上打着圈,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索性同它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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