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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阅呆住了,傻傻地看着涂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没有坏脾气难伺候的师父,只有一位捧着花的浪漫的白马王子。
涂科笑了笑,又说:“有心的感觉挺好的,会疼会热会跳动,谢了。”
地球倒转,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真的不是梦吗?闻阅抽出手来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得眼里泛起了泪花。
“咱,咱们回家吧......明天不是还得早起,陪教导员和周童去办一一的领养手续么......”
涂科活动着酸痛的肩膀,看了看表:“能走了?”
闻阅试着动了一下:“呃,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
“啊!”
人缓过来脑子也清醒了,闻阅刚安静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件事来。
“我们是不是约了霍辞哥今晚一起吃饭?几点了?天,忘得一干二净!”
涂科把闻阅支起来的脑袋按了回去,闭着眼说:“别一惊一乍的,他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再吃。”
“哦,他怎么了?没事吧?”
“只要能动就不耽误打炮的人能有什么事。
好像是腰闪了吧,什么执行任务不慎啊,其实就是到岁数了。”
闻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乌鸦笑猪黑,还记得你们两个是同年的吗?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看什么,说不定是骗我们的,屁股被日了不好意思说,就像你那时候一样。”
“......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我真的会一拳打死你你信吗?”
“不信,我这么帅,小老公肯定舍不得。”
“呸!”
“好汉手下留情!”
“......”
“阅阅。”
涂科趁此机会一把把闻阅抱坐上自己的大腿,压下他的脑袋跟他接吻。
“我。”
每个人都有说不出口的话,不要紧,吻也可以代替。
花开得正好,夜来得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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