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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经历是相同的,所以我怕什么呢?相信我,只要尝试过那种报复的快感,你一定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就是人性最真实的一面,谁也无法逃避。”
奚杨不怎么会喝白酒,一杯下肚食道和胃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辣得他眼泛泪水,双颊迅速地红了一片。
“所以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的酒杯被再次倒满,有些疑惑地问:“我只是一个特勤的副队,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教导员,根本没有参与招标采购的权限,你指望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既然他开门见山地问,郑疆也没必要再绕圈子,便也直截了当地笑道:“奚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是帮了我的忙,好处自然是不会少,提拔个正师级大校都是屈才。”
“不过,另外还有。”
他自斟自饮了一口,把玩着手里的空杯接着说道:“姚副那里还真是需要奚队出手使使劲,松动松动。”
奚杨听罢冷笑一声:“怎么,一个讲队还不够吗?”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相信奚队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
郑疆说完转头对陶伟南打了个响指。
“不如今晚我们就来检验一下。”
话音刚落,几十个与之前那名警卫员年纪差不多,身上佩戴着武警中士肩章的士兵推门而入,个个手里都端着酒杯,排着整齐的队列迈步来到了奚杨面前。
陶伟南拎着一瓶刚开封的五粮液站在最前面,边替打头的士兵满上边吩咐他说:“好好敬奚队一杯,你们这些小兵将来还要仰仗他关照提拔呢。”
这些兵加起来至少有一个中队那么多,每人敬一杯摆明了是要人的命。
郑疆收回搭在奚杨身后的右手,与左手一起抱在胸前,慢条斯理地说:“见笑了,都是我带过的兵,最崇拜奚队这样又有学识又有能力的长官。”
他刚说完,打头的士兵就立刻朝奚杨敬了个礼,二话不说先干为敬,干完又把杯口朝下以示诚意,然后退到队尾,继续等待着下一轮上场。
连喝三杯,空空荡荡的胃里开始火烧火燎地翻涌,五杯过后奚杨的眼底浮起了醉意,脸色愈发地白,眉心微微拧在了一起。
陶伟南这时又抱来了一箱啤酒,倒满一玻璃杯放在了奚杨面前。
奚杨有些迟钝地抬起头,看着自己那只装着白酒的小杯被陶伟南拿起又放下,连杯带酒“咕咚”
一声,沉入了啤酒杯的杯底。
他们管这叫“深水炸弹”
。
“奚队,你可是长官,不能跟这些小兵喝一样的吧。”
那一刻站着的、坐着的,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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