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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泽看了时晚一眼,答道:“奶奶想你了!”
这件事情说来也确实头疼,老人下午疼的受不了,去医院又死活不肯住院。
医生说病情加重了,可能熬不过今年冬天。
时晚自觉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老年人嘛。
她不回家只是不想面对现在闲下来的宗婷。
到了睡觉的点,时晚抱着枕头蹦跶到老人的房间。
这一幕悉数落在宗泽的眼里,他嘴角的弧度盛满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意。
被人依赖或者是有人依赖是种怎样的感觉呢?
时晚进了房间,不等老人出声,变安放好了自己的枕头,钻进被窝,窝进老人怀里。
老人无奈的笑笑,这个傻丫头。
“小晚啊!
你恨奶奶么?”
时晚吃惊的看了一眼老人:“奶奶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恨你啊!”
老人脸上后悔之情如此明显:“咱们刚来这儿的时候,奶奶,奶奶对你不好,我……”
老人有些哽咽。
时晚安慰的笑笑:“奶奶,我理解你的,这要是换了我,只怕会更过分,奶奶不嫌弃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把我养这么大,我还恨你,岂不是说不过去?”
老人释怀的笑笑:“你呀,人小鬼大的,傻丫头!”
两人静静的躺了一会儿,老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晚,我说你爷爷的房子……奶奶!”
老人被时晚打断:“你再提这个我要生气了!”
老人叹了口气,“睡吧!
臭丫头,怎么这么懂事儿呢?”
时晚打趣道:“那是,老时家的血脉差不了!”
老人彻底被打败了大笑起来。
奇迹般地,这个夜晚,老人睡得很好,没有疼痛。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今天得回学校,明天就是毕业典礼了。
他们乐队受校方邀约要在典礼上献唱一首歌。
如约到达礼堂后台,和自己乐队的人集合,像以前无数次在后台做准备一样!
“待会儿好好表演,这次也当是列夏乐队的告别演出了!”
杨屹叮嘱着大家,眼里有着离别的落寞,“但是说好了啊!
乐队散了,人不行,咱们友谊长存!”
“对!
不离不弃!”
时晚接话。
江小夏莞尔,这家伙怎么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啊?
一束灯光照亮舞台,有着极好默契的乐队最后一次站在舞台。
台下是即将毕业,即将踏入社会的大学生。
毕业季,亦是分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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