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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婷错了,他以为宗泽对时晚仅有的感情会是恨,和她结婚也仅仅是因为责任。
她大错特错,那些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他不仅爱她,还深入骨髓。
那种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爱。
车停在医院门口,宗泽提前支会过,让所有名医集合。
接到通知的就诊医生迅速将时晚送到手术室,宗泽被关在了门外。
视线所及之处没有她令他有些慌张,眼睛死死地盯住手术室。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医生走了出来。
宗泽忙冲上去拉住他询问情况。
“老实说,不太好,病人有很大体积的血都已经凝固,我们准备注入新鲜血液,当然,也是有很大存活的希望。
手术还在进行中,宗总不要担心!”
一位护士小跑着过来,将手里抱着的两代血递给这个医生,医生转身进了手术室。
宗泽长叹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宗婷坐在一旁。
“我怎么捂都捂不热她!”
宗泽无力的看看自己垂着的手,上面还残留着冰冷的触觉。
宗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突然,宗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里充满了杀欲:“如果时晚死了。”
他缓缓抬头,瞪向宗婷:“我要你陪葬!”
一字一句,毫无温度。
宗泽眼底怒意明显,所有想害时晚的人,统统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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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没能抢救过来,那个一向冷漠的男人好像还是那么冷漠,安静的处理时晚的后事。
他抱起时晚的遗体,往医院外走。
夏至拦在医院外。
“我认为你没有资格处理小晚的后事。”
夏至想要抱时晚回去,可是那个男人全身上下罩了一层霜,让人不敢靠近。
宗泽浑身充满煞气,夏至明明准备了那么多说辞,却在此刻觉得那些话多么的苍白。
宗泽望着夏至,浑身透露出一种逆我者亡的杀气。
夏至没办法,就他这个状态,他还真保不齐能干出什么事。
他红了红眼眶,可怜的小家伙,怎么就那么命苦呢?
“好好处理,别冲动。”
再出口的话依然不同。
夏至痛苦地闭了闭目,“你知道么,时晚下半年就可以开独奏会了,如果时晚不出事,她那么多年的梦想就快实现了。”
宗泽抱着时晚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让夏至有些措手不及。
回过神来,那人已经走远。
他把她放在副驾驶座,给她系好安全带,全当怀里的人只是睡着了。
一路上无言,宗泽开着车,路过一家首饰店,心里又是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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